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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得跟個淚人似的。
圍聚過來的幾名妃嬪及侍女,都發出了輕輕的驚呼,更有膽大的,禁不住“呀”了一聲,一個個看看若如,又看看畫扇,眼神怪異。
“我……”若如一時慌了,全然不知如何是好,想要爭辯,卻只能張了嘴,發不出聲音來。
她平日裡待人便刻薄,如今辯駁,怕也是沒幾個人相信——即便有人信了,她們也是樂得隔岸觀火。
“即便雲婕妤再有什麼錯,亦是正五品的品位,皇后娘娘動用私刑,似有些不妥罷?”後宮之中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葉貴妃自然率先開了口。
若如氣的渾身發抖:“本宮動用私刑又如何,不過是小小的婕妤,竟敢目無尊卑,本宮身為後宮之首,自然是要教訓的。”
“呵,雲婕妤不是皇后娘娘身邊的人嗎?若雲婕妤有錯,娘娘您也難辭其咎吧?”吳嬪一向善於煽風點火,這樣的機會自然是不會放過的。
周圍便有了竊竊私語,畫扇聽不清楚,卻知道是足以讓若如發惱的話。
“是初兒的錯,皇后娘娘並不知情的。”她抬頭,依然是淚眼汪汪。
葉貴妃嘆了口氣,過去扶起畫扇來:“罷了,也是個可憐的人兒,皇后娘娘便是不喜歡,也不該如此。都是一同服侍皇上的人,相煎何太急?”語氣中是憐惜,讓畫扇一愣。
總覺得,葉貴妃不是這麼簡單的人物。
發生了這樣的事,上頭自然是瞞不住的,亦沒有人想瞞。回流雲軒不久,便有太后身邊的綠蘿姑姑親自來請。畫扇想推辭不過,便起身裝扮了。
綠蘿坐了在一邊喝茶,一邊似笑非笑地看著畫扇。畫扇被看得發毛,不禁問道:“姑姑為何這樣看我?”
綠蘿這才起身走至畫扇身邊,順手接過小柔手中的梳子,一手挽起畫扇的青絲細細的梳了,一邊笑道:“雲婕妤生的如此傾國傾城的美貌,也難怪皇上會如此寵愛。”俯下身子,在畫扇耳邊低低地道,“這樣的美貌,又如何只會是一個小小的侍婢?”
畫扇心中咯噔一下,忙解釋道:“初兒福薄,只是上天憐見,得幸伺候皇上……”
“既能伺候皇上,又怎麼說是福薄?”綠蘿笑,不露痕跡的打斷她的話,“前幾日奴婢去公主宮裡,恰見公主身邊管事良嬤嬤,順口問了問,竟不知道婕妤是什麼時候去了公主宮中服侍的。真是老糊塗了!”這話是笑著說的,似漫不經心,在畫扇耳裡聽來,卻不由地手一顫。
綠蘿看在眼裡,不動聲色。
“嬤嬤年紀大了,且初兒不過想小小的侍婢,嬤嬤怎麼會記得初二呢。”好在心中已經備下了答案,南王那邊也是安排好了的,“初兒是習連姐姐帶進公主宮中的。”
綠蘿點點頭,復不再說話。
及到太后宮裡,卻看見若如已經到了,見畫扇進來,惱的哼了一聲,轉過身子去視若不見。畫扇偷偷看了一眼太后,只見她眉頭微微一蹙,便知她心中不喜若如,有放心了幾分。
“臣妾參見太后。”柔柔地福身,聲音輕柔溫和,任是誰都想不到,她會是心中有那樣強烈的恨的人。
華清疲憊地揮了揮手,輕聲道:“過來給本宮瞧瞧。”
畫扇怯怯地,卻不敢前進。
綠蘿笑著在身後推了一把:“雲婕妤,太后讓您過去呢!”雖然主子曾說過,總覺得這雲婕妤出現的蹊蹺,不似善輩,但一瞧見她那雙眼睛,水靈靈的純,心裡便先軟了一塊。
只能硬著頭皮上前去。
華清一笑,抓著她的手便細細打量起來。雖然這雲婕妤進宮有好些日子了,她卻是一直心裡添著堵,沒正眼瞧過幾次的。雖然不喜歡若如,卻總覺得祈兒這樣的喜新厭舊,一點都不似他父親,不禁有些微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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