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4/5 頁)
,就這麼當著韓寧兒的而跟法蘭西斯柯攀談,講到最後,甚至還搭上他的肩,親密地跟他相依相假。
“或許你有興趣……到我下榻的飯店聊聊?”金髮女郎揚動著一雙濃翹的睫毛,大方地邀請法蘭西斯柯與她共度春宵。
法蘭西斯柯微微一笑,瀟灑的說:“有何不可?”
嫉妒在這瞬間成形,奧泰羅重返舞臺一又產生一個殉道者。
奧泰羅因悔恨而自殺於妻子戴絲德夢娜的身旁,成為—個殉道者。驅使他瘋狂的力量是嫉妒、是猜忌,這兩者都像毒藥啃噬著—個人的心,韓寧兒也幾乎被啃食殆盡。
強打起精神守在飯店房間的門口,韓寧兒強迫自己燼量不要去想房間裡頭正在進行的勾當,卻發現做不到。
此刻的她就像奧泰羅一樣,腦中翻滾著無恥的畫面,法蘭西斯柯正褪下金髮女人身—亡的紅禮服,捧住她的酥胸,輕嚼舔咬, 就像他對她做的一樣。更有可能的是,他已經除去身上的衣服,用他黝黑精壯的身體帶給金髮女郎她不曾有過的滿足,這些畫而都讓她怒火中燒,嫉妒得無法自己。
但她該死的什麼都不能做,只能盡責的站在他房門口守護。
在這瞬間,韓寧兒不禁痛恨起自己的職業來。她為什麼要來威尼斯?為什麼是保鏢?為什麼要指派給法蘭西斯柯,又愛上法蘭西斯柯呢?
愛,多可笑的字眼啊!
她捂住自己的臉,痛苦的搖頭。
他們的身分相差太遠,豈上是銀河般寬廣的距離,她沒有仙女的綵衣,平凡如她該如何跨越彼此那道鴻溝?
一連串的疑問,夾雜著嫉妒猜忌,在她的內心延燒開來,—如房內大床上那一團火。
慾望之火,在這威尼斯最高階的飯店內迅速蔓延,宛如失序的藤蔓,緊緊纏住床上的男女。
床上的法蘭西斯柯,就如同門外韓寧兒猜想的那樣,恣意快活。不同的是,他不需要動手除去對方的衣物,或是剝掉自己的,金髮女郎已經完全代勞。他唯一需要做的事,就只是拿他那雙深巧克力的眼眸瞅著她。
“我有沒有說過,你是我所見過最有魅力的男人?”跨坐在法蘭西斯柯的腰上,金髮女人俯身在他的耳邊呢喃,模樣嫵媚至極。
“說過一千次了,寶貝。”法蘭西斯柯微笑,任由身上的女子動手解他的襯衫。
“你跟我接觸過的政治人物都下一樣。”撫著他結實的胸膛,金髮女子自言自立陽。
“你怎麼知道我是搞政治的?”他狀若無心的反問。“我不記得我曾特別強調過這一點。”
“你不需要強調,我即看得出來。”金髮女人嬌笑。“誰不知道你是全國最知名的政治人物、未來的明日之星,每個人都認識你。
“說的有理。”他笑得愜意。“但是我總覺得你不像是義大利人,反而比較像”他用於稍稽描繪她的輪廓。“北歐人?”
“同頭大馬?”金髮女人笑道。“對,我有瑞典人的血統,所以才有這一頭燦爛的金髮,你們義大利男人不是最喜歡金髮美女?”
聽起來像是早打聽好了他的底細,才來勾引他,法蘭西斯柯的笑容更顯從容。
“一般來說,是的。”他沒承認,也沒否認。“我必須承認,我們義大利男人有個奇怪的想法,固執的認為金髮女人比較熱情。”
“那麼你呢,議員?”金髮女郎屈身貼上他的胸膛,沙啞地問。“你是否也覺得金髮女郎比較熱情,更適合你的胃口?”
“這就要看你的表現了。”法蘭西斯柯下置可否。“我沒接觸過北歐女人,對於你們在床上的表現,無從比較,或許你願意吐露出更多?”
“你想知道什麼呢,議員?”金髮女郎一面問,一面將他的襯衫從褲子裡拔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