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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添風華。而為了壯大火鳥歌劇院重新出發的聲勢,威尼斯政府邀請了許多重量級人物與會光臨,法蘭西斯柯當然在受邀行列。
還在房坐整裝待發的韓寧兒,對歌劇的認識只限於票價很高、旋律高亢,剩下的一律不懂。說實話,她寧可待在孔塔里尼府邸,也不想參與這場所謂的盛會,那太複雜,也太危險,不是她的世界。
砰、砰。
霍然響起的敲門聲,打散她的思緒,迫使她回神。她走到門口開啟門,發現女傭就站在門外,手上捧著一個大型長盒子。
“這是孔塔里尼先生交代要給你的,他要你換上這件衣服,跟他一起赴約。”
躺在盒子裡面的,是一件黑色的連身長禮服,式樣簡單大方,兩邊開衩開得很高,但料子很好,看得出價值不菲。
“我拒絕。”她抬高下巴回絕女們。她不是乞丐,更不需要別人施捨,她若想要一件禮服,會自己去買,不需要他送。
女僕為難的看著韓寧兒,支吾了半天,最後還是決定將這燙手山芋送還給僱主。沒多久,法蘭西斯柯又來敲門。
她再次開啟。
“我聽女傭說,你不肯穿上這件禮服。”
韓寧兒點頭。
“為什麼?”他問。
“因為我不需要別人施捨,孔塔里尼議員。”
聞言,他放下盒子,無奈地看著她,沈默了半晌才緩緩說道:
“我以為我們說好,要叫我法蘭西斯柯。”他說得沒有錯,自多上次沙龍事件後,雙方都有默契地保持距離,他也很有風度的股行約定,唯一的要求是叫他的名字,不要稱呼他的姓。
“我還是一樣會叫你法蘭西斯柯,只要你不要勉強我做我不願意做的事。”比如說,穿上這件禮服。“
“我不是在勉強你,寧兒。”他有禮的解釋。這是必要裝扮,歌劇院要求觀眾穿著正式,以表示對演出者的尊重。“同時也是對自已的尊重,
“但是……”
“你不喜歡這件禮服嗎?”他換個方式問。
“我……”
“如果你不喜歡這個樣式,我立刻請人去換另外一件回來。”他低頭瞄腕錶。“現在服裝店可能都打佯了,但沒關係,我可以打電話請他們特別通融。”
換句話說,他一定要她換上這件禮服,手段雖溫和,但一定要達成目的。
“好吧,我換。”她拿走他手上的盒子,關上門。等我十分鐘,我馬上就好。“誰叫她是他的保鏢,不去不行。
韓寧兒當著他的面把門關起來更換禮服,法蘭西斯柯在她的門口耐心等待,十分針後,她果然準時出現在他面前,還化上
“我沒有將頭髮綰起來,希望你不會介意。”她直接將她的長髮放下,抹上兒滴慕斯,讓他們披在肩上,看起來嫵媚極了。法蘭西斯柯盯著他搖頭,告訴她,他一點也不介意。隨即挽起她的手放入臂彎,走向早已停放在門口的禮車。
他先讓她上車,再坐放車子內車子駛入聖芳丁廣場,到達歌劇院。
韓寧兒像第一次踏進大觀園的劉姥姥,剋制著自己不要東膘西瞄。難怪人們要形容這裡是世界上最漂亮的歌劇院,單看觀眾席的華麗裝飾就是—大享受。馬蹄形的座椅,運用了紅色與金黃色洛可可式的繁複鑲法,既高貴也高雅,完全烘托出這座歌劇院的身價。
但最令人吃驚的,卻不止如此。五層包廂及劇院的露臺,都綴滿了甜甜的玫瑰花,萬紫乾紅,其中又以大紅色玫瑰最為出色,尤其是裝飾在敷有金箔與灰泥的貴族包廂上,更是顯得氣勢非凡。
“這間包廂好像特別突出。”在法蘭西斯柯的攙扶之下坐定,韓寧兒注意到身下座位的不同之處。
“這是貴族專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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