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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而儘管有了複寫件,&rdo;巴托里補充說,&ldo;沒有密碼方格紙板,又怎能破譯呢?&rdo;
&ldo;因此一定有人從我們這兒偷走了密碼方格,哪怕只是片刻功夫……&rdo;桑道夫說。
&ldo;被偷!……又是誰幹的呢?&rdo;扎特馬爾問,&ldo;我們被捕的那天,它還在我辦公桌的抽屜裡,警察就是從那兒把它搜出來的呀!&rdo;
確實無法解釋,密碼信還拴在信鴿的脖子上的就被擋獲了,在收信人接到之前就有人複製了,從而收信人的住所被發現,這一切或許,也應該承認是可能的。但如果不利用密碼方格紙板,而能譯出密碼信,就不可思議了。
&ldo;然而,&rdo;桑道夫又說,&ldo;這封密碼信卻被人破譯了,我們可以肯定,這隻有利用密碼方格才能辦到!就是這封密碼信,向警察洩露了行動的蹤跡,也是以此信為依據,定了所有罪狀!&rdo;
&ldo;無所謂,反正豁出去了!&rdo;巴托里答道。
&ldo;恰恰相反,至關重要,&rdo;伯爵叫道,&ldo;很可能我們被出賣了!有個叛徒,尚不為所知……&rdo;
桑道夫住了口,薩卡尼的名字躍入腦海中,但是他又排斥了這一念頭,拋得遠遠的,甚至不願向他的同伴提起。
桑道夫伯爵和他的兩個朋友繼續這麼談論著事件中無法解釋的一切,直到夜深。
第二天,看守的到來把他們從沉睡中喚醒,這是他們臨刑的頭一天清晨。槍決將於二十四小時之後執行。
巴托里問看守是否能允許他再見見自己的家人。
看守回答,對此他沒接到任何指示。既然此案直至宣判之日都是秘密審理,既然作為監獄的城堡名字,都尚未公佈,政府不可能同意施與犯人們這最後的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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