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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敲死之後把我送精神病院嗎?&rdo;範志遠笑了笑。
&ldo;不會的,間歇性精神病不在病發期不需要入院。你爸的意思是,二審結束後,你可以出國避一避風頭。&rdo;
範志遠笑意更濃:&ldo;真好笑,老頭居然還會對我有安排嗎?他不是早就躲得遠遠的,生怕沾上我一星半點。&rdo;
&ldo;他還是關心你的。&rdo;
&ldo;自從我小時候擰斷他愛貓的脖子,摔死了鄰居的狗,他就怕死我了。他只關心我下一步會不會給他一刀。他跟我斷絕父子關係,跑到國外去,把我丟給你看著,他都不想裝,你又何必替他演戲。&rdo;
童元龍勉強道:&ldo;他還是會問起你。&rdo;
&ldo;問我有沒有走到殺人那一步,讓你賺上更多律師費?還是問我死了沒有?&rdo;
童元龍道:&ldo;志遠,我希望你能冷靜處理眼前的狀況,我們已經贏了第一步,只要不出差錯,二審就不會有問題。&rdo;
範志遠道:&ldo;你不會找到比我更冷靜的人了。&rdo;
童元龍一噎:&ldo;好吧,那就請你不要隨心所欲,這個階段還不是你能任性的時候,我們好好配合,把二審打完。&rdo;
&ldo;還會有什麼差錯?&rdo;範志遠問。
童元龍道:&ldo;目前還不知道。但檢方發回警方補充偵查,你好好想想,還有什麼漏洞需要注意,我們提前處理好。&rdo;
&ldo;我想不到能有什麼問題,秦思蕾留下的那滴血也已經被排除證據了,他們還能找到什麼?除非他們能讓秦思蕾復活作證,說那滴血就是她自己抹的,不是警方為了偏見和破案壓力栽贓。&rdo;
童元龍沉思著,沒說話。
範志遠看著他,問道:&ldo;你呢?&rdo;
&ldo;什麼?&rdo;
&ldo;你還有什麼想告訴我的?&rdo;範志遠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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