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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長久不運動的人去跑步,第一天下來必然雙腿痠痛到沒法走路,但堅持了一週後就不覺得跑步是件困難的事。炒菜也是一樣,前三天我每天累得像狗,爬上床就睡著了,可也逐漸適應了這種高強度的體力活,等到一週下來炒上三四個菜已經是駕輕就熟,手臂揮起來都覺有力了。
相比之下廚孃的工作其實還行,至少上午與下午都有一段空餘時間,琴姑也不會見我閒著了來安排乾別的活。不像那些洗菜擇菜的婆子,還得為全船的人洗衣服,各種苦活都得幹。
這日我坐在甲板上吹著海風,不知是我體力恢復了還是適應了海上的氣候,覺著這海風吹身上也不是那麼冷了。遠眺著海平線,心中總有一種空落落的感覺。
那日琴姑說我是昏沉太久所以才可能將以前的事忘了,可過了一週多了我的腦中還是一片空白,什麼都記不起來。倒是名字憶起來了,我叫張月。
可不知道為什麼每日回到船艙裡我都會忍不住把那條蘭花裙找出來,看著上面那一朵朵蘭花總有一種特別熟悉的感覺,好似……蘭這個字在我的生命中意義非常大。
傍晚時突然有多烏雲壓了過來,且風吹得更大了,我看見船員們都在甲板上奔走,琴姑則在指揮著人揚帆。拉了其中一人詢問發生什麼事了,那人說暴風雨要來了。當時我沒有意識到這幾個字的份量,等到了夜裡狂風大作時才赫然明白暴風雨對於海上的船隻來說是場劫難。這場暴風雨的過程無以言表,只知道我們的商船幾乎被吞沒於大海,若不是有一艘大輪船來營救,怕是全船人都得覆滅。
所有人都移到了那艘大輪船上,眼睜睜看著商船慢慢下沉。
第三宮六院不如你318章 現實(二更)
我們被安置在了一個比較大的船艙內,我或許還不覺得有什麼,但身邊的船員和琴姑他們臉上都露著痛色,可能那是他們賴以生存的地方,如今卻因為一場風暴而化為泡影。
這艘大輪船是艘官船,駐守了不少官兵在船上。由於船大身穩,那暴風雨對它並沒有太大影響,等到天明時風雨就變小了,有官兵過來船艙對我們盤查。琴姑是主事,仍然是她站起來與官兵交涉,我坐在船艙角落聽不清他們在說什麼,但見有名官兵進來說了什麼,隨後便都讓開了艙門位置恭身而立於兩旁。
有位身著黑色綢緞錦衣的男人走了進來,頭戴黑色紗帽,帽上扣著一顆名貴寶石。不用說此人定身份尊貴,他在門邊聽著剛才在盤問的官兵的匯報,目光忽然朝內掃略而過,掠過我這處時不由心頭一跳,好凌厲的目光呀。
原本那道視線從這邊角落一掃而過,沒料忽然又轉了回來,且定在了我這處。有些莫名地左右看了看,旁邊的人似乎也都一臉茫然,等轉回眸時發現那錦衣男人已經轉身走了。
可琴姑走過來說那位大人要見我,並且告誡我不要亂說話,一船人的性命都懸在我身上。被這頂帽子一扣後我都感覺肩背很沉重了,隨著一名官兵來到了船頭處,那黑色錦衣男人正背站於那。聽見官兵恭聲匯報:&ldo;大人,人已經帶到了。&rdo;
&ldo;你下去吧。&rdo;
是個很低沉的嗓音,而且近看此人還很高大。等那名官兵退下後,黑衣男人才緩緩迴轉過身來,目光落在了我的臉上好長一會,正要開口詢問找我來何事,卻在下一瞬發現對方突然跪在了我面前。這讓我委實受驚不小,此人被官兵們都尊稱為大人,無論是從衣著還是氣場來看都身份地位很高,可現在卻朝我下跪是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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