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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了一下就點頭了,覺得很合理。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不管因為什麼原因來到這艘船上,人家沒有義務要養我。於是詢問:&ldo;我需要做些什麼工作?&rdo;
&ldo;你會做飯嗎?&rdo;
有些遲疑地答:&ldo;應該……會吧。&rdo;
&ldo;船上的廚工病了,暫時缺一個煮飯做菜的,不如你試著做一頓飯試試看,如果可以就讓你先幹這份工作,你看如何?&rdo;
琴姑很有說話技巧,明明是在安排我幹活但卻用的是徵詢的語氣,使人聽了很舒服,比較能夠接受她給與的安排。在我點頭後便先這麼定下了,當天她體諒我初醒過來特意讓我再休息,還領了我將船上各個地方都熟悉過,又介紹了一些船員給我認識。
到了夜間海風起來了,我換上了麻布外衫也仍然有些吃不住這寒意,縮在船艙的被窩裡簌簌發抖。一直到很晚被窩也沒暖起來,但我也睡過去了。
還在睡夢中就被拍門聲給擾醒了,眯開了眼問是誰,門外傳來一刻板的嗓音:&ldo;琴姑讓我來喚你起來做早膳。&rdo;我只得掀被起身,讓外面那人稍等一下,快速漱洗後便拉開了門。
門外是個面無表情的中年男人,大約有五十多歲的樣子,記得昨天琴姑介紹他時說叫丁叔。我喚了一聲後,他直接無視了轉身而走,聳聳肩跟了上去。
等來到灶房處時他朝著艙內喊了聲:&ldo;琴姑,人來了。&rdo;便走開了。
我走進艙內見琴姑與一些婦人早就在了,看見我進門琴姑立刻招呼:&ldo;小蘭快去準備做早膳了,船上有不少人的,會在卯時過半就來用膳了。&rdo;
我也不多廢話,撩起袖子走至爐灶前,但在見著那幾近一鍋的食材後不由唏噓,這是要燒大鍋菜啊。起初不覺得做飯是件難事,但等真的上手後卻發現這是件需要體力的活,大鍋菜掌勺需要很強的臂力,一道菜燒完就覺右手腕痠痛了,還得一碗一碗地分盛起來。
幸而洗菜與擇菜不用我,有琴姑安排的幾個婆子在做,我只需負責下鍋炒菜加煮飯。
早膳還算簡單,只需炒一個蔬菜再給每人煮碗麵條,但是午膳卻必須得三個菜外加一個湯,再來一大鍋飯,且需等分好。等到這一頓做下來,我的手幾乎不能動了,連抬起來都感覺困難。琴姑來找我時看我舉筷都很艱難不由笑了:&ldo;是不是覺得不適應啊?&rdo;
我坦然而答:&ldo;有一點。&rdo;內心裡希望能換一個工作,這種狀態到晚上我肯定炒不動菜了,但琴姑卻道:&ldo;不用著急,一開始上來總會有些不適應的,慢慢就習慣了。&rdo;
聽得我嘴角抽了下,又無可奈何。
一整個下午手都痠痛地垂在那,到了傍晚時只覺肌肉僵硬了但還是要拿起勺子做晚膳。琴姑特意過來瞧了眼,說晚膳可做簡單點,只要有肉與湯就行。
我暗鬆了一口氣,這樣就只需要炒一個菜了,做湯的話不用太去翻攪,只要留意火候就行。一整天下來累得四肢都無力了,剛在船艙內坐下就聽見門上在敲門,隨後琴姑的詢問傳進來:&ldo;小蘭,可以進來嗎?&rdo;
連忙應聲:&ldo;可以。&rdo;
琴姑推門而入後便道:&ldo;今天你乾的不錯,船員們都說你做的菜很可口。今後這廚孃的活就交給你了,好好幹,每個月會付你工錢的。&rdo;
琴姑在交代完這事後就走了,留我一人獨在船艙苦笑。看來是一時之間沒辦法擺脫當廚孃的命運了,只能按揉著手臂早些入睡,明早還要早起呢。
可能真如琴姑所說的慢慢習慣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