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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得快。&rdo;不過，痛苦卻是免不了的。為了營造效果，用的是那種梢上打結的皮鞭，一記下去皮開肉綻，視覺驚人，痛楚當然也會加倍。

柳子丹把頭往李越懷裡鑽鑽，也輕輕嘆息：&ldo;元豐相信了嗎？&rdo;

李越沉吟：&ldo;關鍵是文程託的人是否可靠。苦肉計不是重點，還得元豐相信周醒確實是中元本地獵戶才行。楊一幸和鐵驥都在元文謹那兒呆了很久，騙不過人，只有周醒是他們沒見過的。元豐雖然把暗軍交給我，其實心裡防我極緊，單是他安排進來的眼線就有不知多少。楊一幸在明處不必說，鐵驥在暗處，也早被他們盯上了。周醒身手好，倘若元豐查不出什麼破綻，必然會設法籠絡。表面上看，我跟他是種了仇，元豐真要重用的話，不會放在暗軍裡跟我對峙，說不定便會挑做侍衛……裡面有個人，對我們大有好處。文程雖然也能買到訊息，但那些人只是為利，到了關鍵時候頂不上用場的。&rdo;

&ldo;可是北風不是也在中元住過？他……&rdo;

&ldo;北風還好。這傢伙出入無蹤，雖然是住在王府裡時間不短，能見到他的人卻也不多。何況他現在是在益州，益州見過他的人就更少了。&rdo;

&ldo;那元文謹現在……他是見過北風的吧？&rdo;

李越哼了一聲：&ldo;他現在閉門不出，倒不怕他識破。就是接連派人到我那兒送東送西的，煩得很。&rdo;大約是內疚吧。倒是小武，有機會就跑來，攔也攔不住。

柳子丹微微一笑：&ldo;這孩子，倒是真心向著你。&rdo;

李越隨便嗯了一聲。他的心思根本沒在小武身上，看看桌上的沙漏，輕聲問：&ldo;有什麼不舒服麼？&rdo;快到服藥的時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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