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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的?”他從地上拾起一隻包袱,見綠衫女子略啟櫻唇,似乎想叫一聲,卻又咽了回去,顯然包袱是她方才掉落的。慕容衝翻揀了一會,也不過是隨身衣物及銀帛之類。還有幾件首飾,都精美貴重,卻也辨不出來歷。
刁雲策馬小走幾步,到他身邊,馬尾擺來擺去,在慕容永面上掃了幾遭。慕容永有些惱怒地拍了馬身一把,已下了決斷,道:“殺了她們吧!方才的事,她們定然看在眼裡了。”四下裡的兵士中發出一陣嗡嗡聲,大有惋惜之意。其實慕容永也有些捨不得,但是這兩個女子若輕易放走,總是後患。
刁雲聽了,一會沒有答聲。慕容永早已將他不同情形下沉默的含意弄得清楚明白,又看到他愀然不樂的情神,不由辨解道:“總不能帶著她們一起走吧?”
“怎麼不能?”刁雲終於開了口。
“帶她們?”慕容永嚇了一跳,指著兩個女子,大聲道:“我們是在逃命!帶著她們有什麼用處?萬一鬧出爭風打鬥鬧出事來……”
“中山王病了!”刁雲一帶馬匹就出林去,後半截話落在了他的身後,“需要細心女子服侍!”
慕容永怔了一下,突然恨聲一笑,在喉嚨裡罵了半句,方才道:“倒是想得出來!”然後回身對兩個女子道:“不想死,就跟我來吧!”說完也是躍上馬背,小跑出林而去。
這日夜裡,慕容永與刁雲將夜裡宿營的事忙完,就去看慕容衝。遠遠的就聽到不少人吵吵鬧鬧的,還夾拌著女子的尖叫。慕容永一聽就知道是貝絹,再往前走了幾步,果然看到慕容衝的親兵抓胳膊的抓胳膊,拉頭髮的拉頭髮,和貝絹廝打在一起。
“住手!”慕容永喝了一聲,“放開放開,幹什麼?”
親兵們讓開了,慕容永掃了這幾個人一眼,見他們臉上都有抓過的血印子,有的還的眼眶青紫,滿是悻悻之色。貝綾從慕容沖帳裡跑出來,摟了貝絹的肩頭慌忙道:“我妹子不懂事,各位將軍和大哥請高抬貴手!”一面說一面將貝絹被扯開的短襦襟口掩回去。
貝絹袖口卷得老高,頭髮也散得不成樣子,眼睛睜得又圓又大,額上見汗,面頰通紅,那神氣好象是隻被惹毛了的狸貓。
慕容永腕上的抓傷還在隱隱作痛,不由好笑,卻扳住了臉,喝道:“你們也真是越來越有出息了,居然幾個人打一個小女子……還打不過!”
“誰會打不過……”親兵們不服氣地咕嘟著。
“到底怎麼回事?”刁雲發話問道。“是她事情沒做好麼?”
“她做事?”親兵們發出一陣古怪的笑意,一會後,方才紛紛控訴起來。說她跟本就不肯進帳篷,誰叫她做什麼她只是不答話,叫她端藥煮粥她打破了一隻碗三隻陶缽。好在是她那姐姐倒真是能幹,就沒人叫她了。她自己卻亂跑,把親兵們隔了老遠打來的飲水——怕被人發覺,因此紮營時不敢在溪水邊上——作洗臉水給用了。親兵們訓了她兩句,她反唇相譏,因此惹毛了眾人,想教訓她兩下,她就亂抓亂打。親兵們到底還是存了憐香惜玉之心,不會當真出什麼力氣,竟讓她給抓破了臉!
慕容永聽著冷笑了兩聲,道:“個個都沒出息,竟拿一個小女子沒轍,沒見過女人嗎?”親兵們不服氣的垂下頭去,他好象聽到有人嘀咕道:“誰沒見過漂亮的人,我們天天……”被慕容永一眼瞪過去,馬上噤住了聲。
慕容永再側頭看了貝絹幾眼,道:“你聽著,我不管你是什麼身份來歷,我留你活著就是讓你服待那帳篷里人,你要是不情願,”他“嘿嘿”笑了兩聲道:“在我們這些人裡面,你愛陪誰睡,那也行!”
“你!”貝絹咬著唇,喘著氣,胸口一起一伏的。貝綾見了連忙將她攔在身後,行了一禮,輕聲道:“我這妹子,在家裡是被寵壞了的。我一個人服待那位受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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