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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哭起來實在是太醜了,」孟葭揚了揚下巴,「我想讓鍾先生,只記住我漂亮。」
剛才情緒才起落跌宕得很兇,孟葭已經不剩什麼力氣,再去和鍾漱石周旋。
她
說的是實話,沒有任何修飾,不藏半點虛假,頂真的實話。
鍾漱石鄭重其事地笑,「大小姐,你很漂亮。」
他收了話頭,沒有再不識趣地往下問,一個女孩子,想讓男人只記住她漂亮,還能是為什麼?
什麼都不必再說,什麼都不必再說。
孟葭的手還扣在他腕上。輕輕柔柔的,一點力氣也沒用,卻制住他所有力道。
他順勢扳過她手,包裹在掌心裡,牽著她,「這裡實在太冷,先回去。」
【??作者有話說】
大家不必熬夜等,早上起來看就好了,目前沒有開車情節,不會被鎖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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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22
◎叫我名字很難?◎
22
孟維鈞端了杯茶, 推開外懸窗,任由寒風漫捲進來,混合著室內的暖氣, 周身一股強烈的對流。
西邊花壇深處, 走出來一雙樣貌登對的男女, 年輕的男士翩翩風度, 步履從容, 有世家大族經年的教養在。女孩兒被他牽著,低頭看路, 身體離得他很近。
眼看著他們上了車, 孟維鈞才拉攏窗子。
他坐下來, 搖頭吹茶沫的一刻裡,臉上儘是擔憂之色。
二人已經親厚到這種程度了。
難怪孟葭剛才進來,連看也不看鐘漱石一眼, 如若不是她與他太生分, 就是關係不同尋常。
她跟誰不好,哪怕是不長進的譚裕,也比招惹上鍾漱石強。
鍾漱石早到了成婚的年紀,一直拖著, 都成了鍾老爺子一塊心病。京城裡有頭臉的人家,適齡女兒都安排了一遍, 他孫子就是不肯點頭。
單是鍾漱石這人脾性左, 有意和長輩唱反調,好彰顯出他不許人擺布, 那倒無妨, 他們自家人關起門來, 鬧上天也不要緊。
可如果被鍾文臺知道, 癥結都在孟葭身上的話,以他獨斷專行的作風,還不知要怎麼給她難堪。
雖說鍾家潑天權勢,但人總得有自知之明,就算是譚宗和的親侄女,嫁進他家去,也難走脫一個低眉順眼,何況是他的女兒。
孟維鈞憂心著,籌劃哪一日找個合適機會,跟孟葭談一談。
就算她不聽,好歹提個醒。盡到他這個當爹的心意。
他正思忖間,門被人從外面開啟,是去而復返的譚宗和。
孟維鈞笑著問,「怎麼了,又落下東西了?」
譚宗和把包一扔,抱著臂坐在他對面,大有深意的,瞧他一陣。
像早習慣這樣的逼視和對陣,孟維鈞若無其事的給她倒茶。
「你那個女兒,今年上大一了啊,就在北京。」
譚宗和端起茶,杯沿抵著唇,問道。
孟維鈞平靜地哦一聲,「好像是,她過來這邊找朋友玩。」
他在心裡轉過好幾個彎,估計就是孟葭進門那會兒,正碰上譚宗和的車出去。瞞是瞞不過的,只能編個幌子。
譚宗和笑說,「她一個廣州人,這麼快就在這邊有朋友了,真厲害,就和她的媽媽一樣會交際。」
驟然提起孟兆惠,孟維鈞沖盞的手一僵,灑了兩滴水出來,無事般擦了。
他說,「小孩子容易玩到一起去。」
譚宗和哼了聲,「你看她長得,一副妖妖嬈嬈的模樣,滿肚子的心計,誰不願意和她玩呀,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