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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沒有。&rdo;我說。

&ldo;怎麼會這樣?以老友和鄰居的身份也應該……哎呀呀……&rdo;

我不想回答。如果是八年前我會不假思索地立刻作答。

&ldo;就這麼定了。&rdo;格謝爾說。看著走廊，他皺起了眉頭。那兒已經開始搬運屍體。整個單元樓都被施了咒語，它可以打消居民們向門外或窗外窺探的慾望。不過，聽見女鄰居刺耳的叫聲都沒人走出家門，由此判斷，這裡的居民本來就沒有好奇心，這倒很是讓人羨慕。

我覺得，想要愛他們是越來越難了。應該做點兒什麼來改變這種狀況。

&ldo;還有事嗎?&rdo;扎武隆問。&ldo;至於你們希望我們巡查隊協助緝拿紹什金，這沒有任何問題。我的人已經開始追捕罪犯了。我只是擔心他們把他送來之前已經將他大卸八塊了。&rdo;

&ldo;你看上去氣色很不好，扎武隆，&rdo;格謝爾突然說。&ldo;去盥洗室洗把臉。&rdo;

&ldo;是嗎?&rdo;扎武隆好奇地說。&ldo;好吧，既然你讓我……&rdo;

他站起身，在門口停了一會兒，給兩個巡查隊員讓道。他們正用擔架抬著塑膠袋裝著的半腐爛屍體。除了血液，人的體內還有很多水分。如果把失去血液的屍體放在塑膠袋裡任其腐爛，後果是極其令人難以忍受的。

不過，這個場面並沒有讓扎武隆感到害怕。

&ldo;對不起，夫人。&rdo;他邊說邊給遺體讓路。接著便昂首走進浴室。

&ldo;被害者中還有女人嗎?&rdo;格謝爾問。

&ldo;有。&rdo;奧莉加簡短地回答。

格謝爾再也沒問什麼。看來，老頭子也深受刺激，他可是個具有鋼鐵意志的傢伙。

那些搬運屍體的同事今天晚上一定會喝得爛醉如泥。雖說這違反了規章條令，但我不會加以干涉。最好讓我獨自一人巡邏執勤。

扎武隆很快回來了。他的臉濕漉漉的。

&ldo;毛巾太髒，一會兒就幹了，&rdo;他笑著說。&ldo;怎麼樣?&rdo;

&ldo;你覺得呢?&rdo;格謝爾問。

&ldo;我認識一個女人，新年前夕她喜歡用牙膏在鏡子上畫聖誕樹，還會寫上&l;新年快樂&r;的字樣以及年份。&rdo;

&ldo;很可笑，&rdo;格謝爾厭惡地說。&ldo;你聽說過關於這些傢伙的情況嗎?&rdo;

&ldo;關於最後的守護人?&rdo;扎武隆特別強調了&ldo;最後的&rdo;幾個字。&ldo;我親愛的敵人，即使在黑暗使者當中也有許多宗派和集團，甚至有按興趣組建的俱樂部，有些俱樂部我從來都沒聽說過。也有一些是我聽說過的。什麼名稱都有!什麼&l;黑夜的孩子&r;，&l;月光下的巡查隊員&r;，&l;風之子&r;。順便說一下，我想起一個兒童組織，他們是普通人的孩子，但他們喜歡玩吸血鬼遊戲。要把他們帶到這兒來嗎?讓他們明白吸血鬼並不是儀表堂堂的紳士，也不會披著黑色斗篷把美人引入古老城堡，而城堡也不可能是哥德式的。&rdo;

&ldo;扎武隆，你聽說過最後的守護人的情況嗎?&rdo;

&ldo;沒有。&rdo;

&ldo;戈羅傑茨基認為……&rdo;格謝爾看了看我。&ldo;在愛丁堡盜取魔械的三個他者分別應該是黑暗使者、宗教裁判官和光明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