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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頭櫃前,我好奇的問道:“怎麼了?”
傅容庭回過頭,語氣比平日驟然冷了幾分,冷聲質問:“你一直在吃這個?”
他手裡拿著上次我在路上買的毓婷,包裝已經拆了,我吃了一顆,當時我心想著哪天還會用上,花錢買回來的,總不能扔了,也就帶回來了。
也不知道傅容庭哪來的怒氣,我老實回答:“上次買的,就吃了一次。”
“以後不許再吃。”說著,傅容庭將毓婷以拋物線的弧度扔進了四米外的垃圾桶裡,然後拿著領帶冷著臉出去。
我對著他背影道:“你不弄裡面,誰願意吃藥啊。”
這話說出去後,我好像看見傅容庭的脊背頓了頓,但又覺得是幻覺,傅容庭的步子沒慢,眨眼就出了臥室。
我有點莫名其妙,這藥是我吃的,傅容庭他生什麼氣,難道他還想著我真給他生一個嗎?
呵,怎麼可能。
本來好好的氣氛,被毓婷的事給弄的僵了,但傅容庭沒丟下我,還是帶著我去見樓簫。
車上,傅容庭忽然開口問我:“你想沒想過送樓簫去戒毒所?”
戒毒所。
樓簫不需要去,她的毒癮不大,而且吸的只是最基本制幻的,我從帶她去過戒毒所,沒必要,毒癮她能控制住,控不住的是心。
我搖頭:“不用。”
傅容庭不多事,不多話,我拒絕了,他自然不會再開口,專心開車,想到他昨夜讓人找樓簫,我說:“傅少,昨晚謝謝你。”
昨晚就該說的,可能傅容庭不需要,但我能說的,也就這句謝謝了。
“不用,她是你妹妹。”
淡淡的語氣,這句話讓人有些探究,總覺得該有下句‘她是你妹妹,也就是我妹妹’,但明顯的,我想多了。
我去看傅容庭,完美的側臉還是沒什麼表情。
傅容庭讓人給樓簫開了一間房,我們去的時候,樓簫還沒起床,負責看著樓簫的人就在門口站了一夜。
我讓傅容庭先去公司,剩下的自己來就行了。
手術加上吸毒,就隔了一晚上,再看見樓簫,我應該氣的,可又忍不住心疼。
樓簫跟我差不多高,可體重連八十斤都不到,瘦的只剩皮包骨,五顏六色的頭髮亂的跟雞窩似的,她睡的沉,我進來了也不知道。
平日裡的樓簫真是分分鐘氣死人,那種拿命不當命的態度,讓人恨不得扇醒她,睡著的她,又讓人止不住悵然。
我將手裡的包放在櫃桌上,看了眼時間,將窗簾拉開,然後將樓簫搖醒。
樓簫睡意朦朧,見到是我,眼睛一下子全睜開了:“姐,你怎麼在這裡?”
我拿出做姐姐的氣派:“穿衣服洗漱,跟我走。”
第25章:瘋子媽
樓簫不把我當回事,又縮回被子裡去:“去哪兒啊。我還沒睡醒呢。讓我再睡會兒。”
我將剛縮排被子裡的樓簫拽起來,冷聲道:“現在已經十點了。趕快給我起來,你以後還想認我這個姐,現在立刻給我起來。”
樓簫不耐煩的起來:“姐,什麼事兒這麼嚴重,我這剛做了手術。讓我多睡會兒怎麼了。”
我忍不住吼道:“你還知道自己剛做了手術,昨晚去吸毒的時候怎麼不知道。樓簫,你他媽還想不想要命了。想死,你直接跳樓跳河都好,別在我面前作踐自己,你還以為自己未成年。你已經二十了,我完全可以不再管你,也管不著你。你要死要活,都隨你。”
我不能時時刻刻看著樓簫。稍不留神,我十天半個月都找不到人,對於樓簫。我真的是筋疲力盡了。
“好了好了。我起來總行了吧,煩不煩你。”樓簫掀開被子,光溜著身子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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