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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色更深:“並無別事。只是昨日在渡口遇見父女二人乘舟,小人見他女兒二八年紀,生得頗有姿色,國色天香也當得上,想起五爺未有家室,便欲留下此女,與五爺成就美事,也是小的一片忠孝之心。”
白玉堂壓下怒火,反倒哈哈笑道:“你倒是知道五爺此刻想要婚配!”嘴上說著,眼睛卻只管往展昭身上瞟,“你如此懂得白爺爺的心意,是自個悟的,還是別人告訴?”
胡烈忙道:“是小的自己巴結。我還用五爺畫壞的一把摺扇做了定金,好叫他說不出強搶的錯處。”
白玉堂又問道:“此女現在何處?”
“已交小人妻子好生看待。”
“很好。”
冷不防,白玉堂已經湊至胡烈跟前,飛起一腳將他踢倒,畫影一閃,便將胡烈右耳割去,疼得他滿地打滾。
“也是你好運,正趕上五爺心情大好,念在你有妻小,便宜了你。”又命人抬下去,送交松江府辦理。
展昭嘆道:“交予官府便可,何苦傷他!你的手段未免毒辣了,玉堂,得饒人處且饒人。”
“這等人渣,五爺已是很客氣了。若非你在場,少說也要卸掉他一隻膀子!”之後將郭老漢的女兒領來,白玉堂送上二十兩銀子,還特意找來兩個家丁,讓他們一路護送二人到瓜州。
郭老漢和女兒千恩萬謝離去後,白玉堂笑意盈盈地看向丁月華:“丁小三,你還有什麼可說的?”
丁月華扭頭道:“縱使這次你沒有強搶民女,也不能改變你風流的事實!”
丁月華和白玉堂從第一次見面就不對盤,其中很大一部分因素是丁小姐看不慣白玉堂的風流成性。儘管白玉堂摺扇上所言的“風流”非下流,但眼見眾多愛慕者追上門,被白老鼠毫不留情地拒絕後痛哭離去,加上二丁愛妹心切,怕她少女懵懂誤上白老鼠的賊船,千叮嚀萬囑咐遠離白玉堂,於是,丁三毅然把白玉堂劃歸為品行不端的老死不相往來戶!也正因此,她深信白老鼠幹得出這等下流勾當。
白玉堂冷笑道:“白爺爺風不風流何須他人品評,但得一人明白,足矣。”
丁月華待要反駁,門外忽然一聲暴喝“月華”,本能地提起裙襬撒腿就跑,門外之人跟著追去。
展昭目視二人先後離去,神情滿是不解。
白玉堂站在他身側,笑道:“可不就是隻母老虎!貓兒,是不是你家五爺更好?”
他人縱有千般好,不及心頭人一分。
這話展昭說不出,只是在心頭滾過便笑著岔開了話題:“我本道丁姑娘輕功絕世無雙,這般看來卻也是平平,如何能踏波如平地呢?”
“什麼?”白玉堂疑惑,頓了頓,忽然明瞭,“你說的可是那青石潭?”
“青石潭?”
白玉堂笑道:“你不知,那青石潭並非是一片水域,而是一片片青石砌成,凡有波浪處,全是石紋,這一半是天然造化,一半是人力所致,乃是我島上一處奇景。”
展昭聽得有趣,動了躍躍欲試之意,白玉堂欣然領他前去一觀。
過了立峰石,碧波青潭闖入眼際,展昭漫步試探而行,果然平坦無比,還未稱奇,便被兩人的爭吵吸引了目光——
青石潭中站著二人,細目一瞧,正是丁氏兄妹。
丁兆蕙大聲道:“我惦記著與你找個好歸宿有什麼不好?不就讓你見見俠客,你至於留書離家出走嗎?還學會威脅家丁不準給我報信!”
丁月華滿面不耐:“那是你相中的,又不是我的姻緣。我偏就看上鄉野村夫,一般江湖浪子,哥哥為何要強加於我?”
“好,別人不說,只說這展昭,你也見了,他哪點不合你心意?”
“……”丁月華低頭不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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