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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盈袖。
至次日,天光大亮醒來時,展昭的貓牙已經不疼了,身側有個姑娘在給他擦額頭的汗,懂禮儀的展貓貓立即道謝,小姑娘一句“不用相謝,以身相報即可”烙在了貓腦袋裡,這句話也因而成了他的口頭禪——惹得白玉堂抓狂不已。
盈袖摸摸他的臉,小展昭張口就來:“姐姐大恩無以言報,當以身相許。”
“胡說,就是許也得先許我。”白玉堂黑著小臉。
回山時,兩人又遭遇了惡狗,貓狗自來交惡,白玉堂和小展昭與野狗大戰三百回合,掛彩而歸,彼此認為這事頗為丟臉,卻是堅定了二人好好練武的心思。白玉堂卻開始琢磨養一隻比野狗更厲害的動物。
白玉堂十二歲,展昭八歲。
性格已經被顏淵認定不可救藥的白玉堂,天性中的不羈因子發作,嫌每日練武枯燥的他,拽上表面乖巧,實際骨子裡一樣愛冒險的展昭,不聽師訓,躥入深山。
說到展昭骨子裡的性格不為人知,也是因為每一次闖禍白玉堂都自動背黑鍋,造成眾人印象裡展昭乖巧的假象。常言道,一個巴掌拍不響,沒有展昭的支援,他白玉堂的浪翻不了那麼高。可惜,無人明瞭。白玉堂倒是很明白,卻從不聲張,私心裡,這樣的展昭別人就不許見。
師父不讓兩人到深山,自是有原因的。山上人跡罕至,林茂根深,多有野獸出沒。有句話怎麼說,初生牛犢不畏虎,這兩人都是膽大到沒邊,好奇心又極重,越是不讓去就越想一探究竟。
正是這一探究竟,竟探出來個好物,頭疼死了顏淵。
白玉堂領著展昭爬到樹上掏鳥窩,兩顆小腦袋並排數著窩裡的蛋,一面討論這是什麼鳥。
“是小燕子的。”
“燕子在屋簷下築窩,不在高樹上的。不是燕子,我看是喜鵲。”白玉堂自認為自己懂得比較多,說得很篤定。
展昭知道他斤兩在哪兒,不相信他的話,兩人就開始吵了起來。
吵得熱火朝天時,展昭忽然摸摸耳朵,四下張望:“有人在叫媽媽。”
“聽錯了吧,這裡人都沒有,誰會叫媽媽。”
小展昭已經順著樹幹滑了下去,半人高的草叢間有一隻奶生生的小虎崽,正餓的兩隻眼睛發花,步履蹣跚地滾了出來。
“他在叫媽媽。”小展昭伸手摸摸小虎崽的腦袋,小虎崽竟回應地在他手上亂蹭。
白玉堂驚奇地瞪大眼:“呀,真是一隻小老虎。”
展昭已經放不開手了,抱起小虎崽,親親小腦袋:“玉堂,咱們給他找媽媽吧。”
然後兩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孩子,開始抱著虎崽漫山遍野地找母虎。已經被獵戶獵殺的母虎自然不會出現在二人眼際。“無奈”之下,兩人欣喜不已地決定要抱回去自己養。
顏淵對長毛的過敏,雖然日後被公孫先生給醫好,但是這幾年他卻實實在在受著煎熬。兩個小的忽閃著大眼睛,一副“你說不讓養就哭”的表情——而展昭也確實在白玉堂背地裡掐了一下後溼潤了烏溜溜的貓眼——師父只好妥協。
無論是小玉堂,還是顏淵師父,對上展昭溼潤的大眼睛,抵抗力瞬間化為零。
顏淵一把摟住小展昭,心疼道:“乖不哭,師兄給你做魚吃,給你壓驚啊……”
待到飯時,小展昭做了個重大的抉擇——把自己的魚分給小虎崽一半。
已經被顏淵用羊奶喂得飽飽的小虎崽,一點沒讓展昭失望地吃完了他從牙縫中摳出來的食物。吃完還意猶未盡地舔舔臉。
“這麼愛吃魚啊。”小展昭摸摸在自己身上亂蹭的小虎崽,問蹲在身邊的白玉堂,“叫他魚魚怎麼樣?”
圓溜溜地貓眼瞪著自己,白玉堂一個勁地點頭:“好,你想起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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