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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修的課程。小展昭向來順他,自然對他的指示說一不二。當然,他能這麼聽話,也是吃了不少甜頭所致。
比如,貓愛爬樹,樹上有他二人嚮往的美味果子,這時候變個貓爪子出來,上樹就變得極其簡單了。而且,長長的貓尾還能到水潭裡釣魚,白色的貓須可以丈量樹洞,黑色的皮毛能在夜色下悄無聲息地到廚房偷零嘴……真是好處多多啊。
白玉堂教唆小展昭偷吃偷喝,從沒被人發現,兩人不由得意非常。
所謂得意忘形,得意忘形,兩人在一次犯案潛逃的路上被顏淵截獲後,師父恨鐵不成鋼地罰二人去跪祠堂,順便餓了兩隻一天。小玉堂心疼地看著貓兒餓的有氣無力,只剩下虛弱地喵喵直叫,暗下決心,再不能當教唆犯了!
顏淵滿意地點頭,他終於發現了整治白玉堂的法子,打屁股這一招至此被淘汰到滾滾煙塵中,小展昭才是他的軟肋。
白玉堂十歲,展昭六歲。
白玉堂個子比同齡人要高出半個頭,十歲時,已經要求大人以少年之禮看待自己了,也正因此,師父允許他帶著小展昭到山下玩。
第一次在沒有大人陪同的情況下自己下山,兩隻小的看什麼都倍覺新奇。街上的雜耍,路尾的小攤,賣糖果的,獻藝的,無一不吸引著兩人的目光。
白玉堂一路緊緊抓住小展昭的手,免得二人走散,懷裡揣著兩人的零花錢,從街頭買到街尾。小孩子還沒有經濟概念,白玉堂又大手大腳慣了,捧著一堆玩具的二人在看到人家現做的糖葫蘆而身上只剩下兩文錢的時候,只能乾嚥口水。
小展昭扯扯白玉堂的袖子,揚起小臉,眼睛溜圓:“玉堂,我要吃糖葫蘆。”
白玉堂嚥下口水,騰出手拍拍貓腦袋:“剛吃過芝麻酥糖,咱別吃了,好不?”
小展昭不吭聲,只管拿眼瞧著他,小手揪著他的衣袖,怎麼看怎麼覺得委屈。
白玉堂哪還管得了許多,問向賣糖葫蘆的老頭:“爺爺,糖葫蘆怎麼賣?”
老頭笑眯眯:“山楂一串三文,蘋果的四文。俺的糖葫蘆遠近聞名,酸甜可口,還沒有核兒。小哥來兩串?”
銀錢果然不夠了,白玉堂打著商量:“我只有兩文……”
老頭瞧瞧他的裝扮和懷裡的玩具,直襬手:“小哥別逗俺,俺這是小本買賣,兩文可不中。”
白玉堂的脾氣是沒有他辦不成的事,於是道:“那我替爺爺賣糖葫蘆,賣完你給我一串。”
老頭看得樂呵:“這個中。”
於是一大一小彷彿發現了新大陸,放下玩具,扛著插滿糖葫蘆的草垛開始沿街叫賣。兩個小孩,一個嘴甜,一個乖巧,俱又生的漂亮,街上的人無不看得喜歡,不到半個時辰,一草垛糖葫蘆就賣剩下一根。
白玉堂把賣糖葫蘆的錢交給老頭,開心地拿著最後一根糖葫蘆遞給小展昭,兩人蹲在路邊,你一口我一口地分享著勝利的果實。白玉堂仗著小展昭不怎麼識數,一串十顆大山楂,自己只吃了三顆,看貓兒吃得香甜,心裡早化成糖水了,甜膩膩的。
隱在牆角的顏淵,靜靜看著兩隻小的笑得開心。
盈袖掩唇道:“果然還是不放心。”
顏淵臉紅。
這一年,白玉堂十一歲,展昭七歲。
展昭到了掉牙的年紀,被白玉堂無節操地以為對他好而揹著師父給他糖吃的結果是,他牙疼了。
俗話說,牙疼不是病,疼起來要人命。
夜裡睡不著覺,疼得直喵喵的展昭,恨不能把牙全拔完。白玉堂六神無主地抱著他,向師父求救,師父一邊數落白玉堂,一邊也束手無措。
這貓牙也會被糖蟲掉麼?
師父看著貓兒嘴裡尖尖的貓牙,一拍腦殼,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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