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部分(第3/5 頁)
子了,老朽還有事,公子自便!”說著腳下甚是敏捷,全然不似來時之態,幾步便不見了人影。
周新探頭瞧著那老丈去得遠了,不免詫異:“莊主,這老丈好生奇怪!不知他是不是哄了我們?”
秦渠眉抬手敲門,答道:“只要敲開了這扇門,自然便知。”正說著,院內腳步聲響輕,有中年女子柔聲道:“誰呀?”
秦渠眉恭敬答道:“請問這裡可是謝描描的家?”
院內的女子似是沉吟了一瞬,大門吱呀一聲開啟,門口立著一名中年婦人,容色秀麗,黛眉微蹙,見這一行人,疑惑道:“請問公子找哪位?”
“晚輩前來拜見謝姑娘的父母,有位老丈引了晚輩來此!”
那中年婦人長嘆一聲,道:“公子請進吧!只是此間住著的只有描描母親一人,描描與她父親另有居處!”
周新見那婦人頭先領路,忙捅了下秦渠眉的袖子,小聲道:“莊主,難道少夫人的老爹在別的院子裡還有姬妾?怎的一家子不在一處住著,委實有些奇怪!”
“多嘴!”
秦渠眉冷冷一眼,將周新嚇得乖乖住了口。
慈母心
ˇ慈母心ˇ
這些日子,姬無鳳甚是牽掛女兒,卻苦無藉口接近。謝描描現在遠遠見了她便如兔子一般逃遁,令她心內日益苦悶。便是謝無涯自那日撞見她在紫藤花架之下痛哭,亦不曾再踏進此院一步。
後來聽聞奶孃張氏道,他已應下了女兒的婚事,並遣了谷中之人前往雷家堡解除婚約。他做事從來周全,萬不會顧此失彼。前兩日前往雷家的人也已回來,兼且帶回了當初訂親的信物,與雷堡主親書一封。
這日清晨起床,她不過懨懨而臥在房內竹榻之上,手中握著本書,半日不曾翻得一頁,聽得院外叩門之聲,不過一刻,張氏在門口回報:“夫人,門外有一年輕人求見,說是描描在谷外的舊識,今日特來拜見長輩!”
姬無鳳手中的書嘩啦一聲掉到了地下,張氏知她近日心神恍惚,慌忙推門進來,見得她神色之間極是歡喜,站起來將鬢髮抿了又抿,她這樣天不怕地不怕的人物,何曾有過這般失措的模樣?不過是愛之深情之怯罷了!
張氏心裡一酸,上前替她整了整衣裙,請了門外那男子進來。那男子見得姬無鳳,深深下拜,鄭重其事,瞧在張氏心中,多少有些詫疑,若是故舊,雖是晚輩亦不用行此大禮,心神不定倒了茶進去,卻被姬無鳳遣了出來。
張氏憐她近日心悔難言,每每欲作補償,卻被描描那孩子幾次避過,這年輕人瞧著一表人材,來得又恰是時機正當,不但是姬無鳳歡喜,便是她自己亦很是歡喜。
她立在廊下與那年輕男子的侍從閒聊,一面分神細聽房中動靜,雖不知姬無鳳與那男子說了些什麼,也知二人相談甚歡,便放下心來,只與這年輕侍從說些閒話。
這年輕侍從倒性格活潑,不過幾句話就教她問了出來,原來裡面這位姓秦的男子卻是去年謝描描與谷主關斐三人出去查帳,在外結識的大哥。途中這位秦公子對描描倒是百般迴護,此次聽聞描描與谷主大婚,這才不遠千里而來恭賀。
張氏心中大喜,對這秦姓公子更是喜歡,又聽這年輕侍衛言談間對描描頗為熟悉,便是連她喜歡的吃食亦一清二楚,更去廚間斟了茶水,與這侍從作談。
這侍從見得張氏笑臉,一發的熱情,飲了口茶道:“夫人有所不知,謝姑娘那時候扮作男兒,便是連我們亦被瞞的死緊,哪裡就知道她是個女兒身呢?更不知道她竟然還與谷主有婚約,也枉費了我們莊主的一片情誼,這等大事居然也瞞的死緊?”
張氏聞言,不由替謝描描辯駁:“描描與谷主從前並無婚約,不過是近一個月才有的事!”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