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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上那兒去的,是去度週末的,我終於把拉爾夫給找到啦。”說著他咧嘴一笑。“我逗得他可高興啦,今天早上他還送我上車呢。”他又收起了笑容。“即便是得知了科林森的死訊,我還是不大相信我接到的這個電話真會有什麼要緊,其中真會有什麼含意。這種事情也實在太無聊了。不過說呢,我自然還是打算要跟你說的。可是你看——今天早上我回到家裡,看到郵件裡有這麼封信。”
“說蹊蹺就蹊蹺,說不蹊蹺也不蹊蹺,”菲茨斯蒂芬回答說,他瘦削的臉上是一副急不可耐的神情。“從這裡說不定就可以看出些問題。你知道,凱薩達這個地方是我推薦給科林森的,因為去年春天我為了要把《亞實突之牆》【注】這本書加緊寫完,曾在那裡住過兩三個月。我給了他一張名片,讓他化名埃裡克·卡特,去找那裡一個名叫羅利的地產商——也就是當地治安助理的父親。凱薩達的本地人不會知道她就是嘉波莉·科林森,孃家姓萊格特。那樣的話也就無從去跟她的親友聯絡,唯一的途徑就是找到我,因為是我介紹她和她先生去那裡的。所以信就寄給了我,但是開頭用了有誰如果的字樣,好由我轉交給有關的人。”
“幹這個事的,可能是個凱薩達的本地人,”我放慢了語調說,“不過也可能是個綁匪,他就是要我們當他是凱薩達的本地人,不希望我們知道他認識科林森兩口子。”
“一點不錯。而據我所知,凱薩達的本地人誰也不知道我這裡的地址。”
“羅利呢?”
“也不會知道,除非科林森告訴了他。我介紹科林森去的時候,只是在名片的背面草草寫了一兩行字。”
“電話的事,還有這封信的事,對別人說起過嗎?”我問。
“電話的事,星期五晚上我對在場的幾個人提起過——當時我還當那是有人開玩笑,要不就是打錯的。這封信,除你以外我再沒有給別人看過。說實在的,”他說,“我真有點不大敢給人家看——到現在還不大敢給人家看。這事會不會給我帶來麻煩?”
“是的,是會有點麻煩的。可這種事你怕什麼呢。你不是一向喜歡親身體驗體驗麻煩事兒是怎麼個滋味嗎?不過你最好還是把那幾位客人的姓名地址都抄給我。如果他們,再加上科爾曼,能夠替你證明一下你星期五晚上和週末兩天人在哪裡,那就不會有什麼大不了的事;不過你總還少不了要去凱薩達跑一趟,那邊縣裡的官員一番嚴格的盤問總是逃不過的。”
“我們這就去嗎?”
“我是打算今天晚上就回去的。你還是明天早上跟我在那邊的夕照旅館碰頭吧,這樣我時間上可以充裕些,好先跟那邊的官員通通氣——免得他們一看見你,就把你往土牢裡一扔。”
我回到事務所,就給凱薩達那邊打電話。地方檢察官弗農和治安官菲尼都沒找到,倒是司法官柯頓接通了。我就把我從菲茨斯蒂芬那兒得到的訊息告訴了他,說好明天上午把這位小說家帶去,接受他們的訊問。
可法官說尋找那個姑娘的工作仍在進行,至今沒有什麼結果。根據送來的報告來看,好些地方據說都有人看到了她的影蹤,而且差不多都在同一個時候:洛杉磯、尤里卡【注】、卡森城【注】、丹佛【注】、波特蘭【注】、蒂華納【注】、奧格登【注】、聖何塞【注】、溫哥華,波特維爾【注】,以至遠到夏威夷,據說都有人看到了。現在報告漸漸少了,就是這種荒唐透頂的傳聞,還是來個沒完。
據電話公司所能提供的情況,菲茨斯蒂芬星期六凌晨接到的電話不是長途,星期五晚上和星期六凌晨凱薩達沒有人打過電話到舊金山。
我在離開事務所之前,又去找了“老頭子”,請求他是不是可以去給地方檢察官講講,讓阿羅妮亞·霍爾東和湯姆·芬克保釋出來。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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