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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重提醒,“您好像忘了一件事情,目前距離孩子們的失蹤時間,已經超過40小時了吧。”
“科學的論證需要時間!”宮本昂著頭,語氣輕蔑道。
“那麼,在科學尚無法給我們答覆之前,就請各位再聽我講一段神話故事吧。”我歪頭一笑,將雙手籠在袖中暗暗結印,以召喚潛伏在這座屋子附近的遺留邪念,“剛才說過了,姑獲鳥本身不會養育孩子,所以即便是帶走了人類的小孩嘗試撫養,也絕對堅持不了很久。因而姑獲鳥只能在‘拐走別人的孩子’這一行為上不斷重複,才能體驗到身為母親的感覺。現在距離孩子們的失蹤時間還沒超過黃金72小時,但拖得越久可就越不好說……如果這一隻的目標只是孩子,那麼就必須在他們體力耗盡前找到‘鳥’的所在;而倘若不是,我們就要做好準備,接受‘它’所提出的,用孩子來交換‘真正願望’的條件。”
“真正的願望?什麼條件?”琉璃香夫人盯著我的眼睛,充滿疑惑與焦慮地追問道。
“各位或許誤解了我所說的‘妖魔’的含義——這種東西早就無法以實體化的姿態在此世中生存,如今,它們通常會以‘邪念’的形蟄伏在人類心中,只有某些特殊的人群才會激發出它們的特質。”伴隨我的話語,潛藏在屋子附近的陰森氣息開始蔓延,似乎是對這一寒意有所感應,屋子裡的人們不約而同地沉默下來,開始聽從我的講述,“比如這一隻,雖然‘它’的確在行動上保留了姑獲鳥的部分特徵,但從一開始,‘它’的行動就出現了升級化的質變……宗像先生,你還記得令愛的死狀和那個電話嗎?”
“到死都忘不了!”宗像先生咬牙回覆。
“禮子的死法很像是背生雙翼,而那個電話裡不斷提到的‘紅羽’、‘鳥兒’也有意影射擁有紅色羽毛的姑獲鳥。犯人知道我熟悉這些,特意在郵件中提及我的名字來迫使我加入此案……‘它’是在有意表露自己。”我伸手在胸前虛畫了一枚五芒星作為御守,以阻擋房內那洶湧而來的惡意侵襲,“‘它’從一開始就在挑釁我們,在舞臺上用那種方式帶走禮子也罷,故意讓我介入其中也罷,留下證明身份的血跡這一行為也罷……這樣的犯人絕不會沉默等待,‘它’絕對會用最充滿惡意的方式將自己‘真正的願望’表達出來,在那之前的這些都只不過是‘它’的序章,而真正的高潮,要等待‘它’將條件說出、表明自己願望的那一刻才會到來!”
彷彿是在驗證我的說法一般,當最後一個位元組消失於客廳中時,五個家長的手機忽然一齊響了起來。
“是麻美子的號碼!”細谷先生掏出手機,盯著發信人一欄聲音顫抖。其餘幾位家長也是一樣的表情,看來收到的同樣是來自各自孩子的訊息。
“開啟它!”我膝行至細谷先生身邊,湊近吩咐道。
細谷先生嚥了口唾沫,手指哆嗦著開啟了郵件。那是一封語音資訊,甫一開啟,手機中便傳出一陣令人毛骨悚然的笑聲和詭異歌聲:“找到了嗎找到了嗎?鳥兒留下的紅色羽毛。那麼鮮豔那麼耀眼的,血一樣的紅色……想要找到我們嗎?今晚到第一隻鳥兒飛走的地方吧!不要去得太早喲,人們入睡前鳥兒是不會出現的。宗像先生,禮子在這裡等你喲!嘻嘻嘻……”
奇怪的童聲在詭異的笑聲中戛然而止,得知並非兒女不幸訊息後的各位家長臉色都和緩了一些,唯有宗像先生滿眼通紅,幾乎要瞪出血來:“可惡的傢伙,什麼意思?”
“還請其他收到資訊的各位把郵件開啟,看看還有沒有補充的線索。”我略一思索,如是建議。
小林、金井、淺野、宗像四人依次開啟了收到的語音郵件,聽到的都是一樣的內容。當最後一人播放完畢,宗像先生的憤怒已經無法遏制,他用手猛砸地面,掀翻了坐墊上的茶碗,咆哮著嘶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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