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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金珠修的白龍還在黑子的掌握之中。
金珠修紅了眼,額頭冷汗直下,痛苦地盯著棋盤達十分鐘,他萬萬沒想自己會輸給這麼一個十七歲的連業餘棋手都不是的小孩,他更沒想到自己這麼一大塊棋怎麼可能被黑子全部殲滅!
黑子把眼睛從棋盤上揚起來,對鄧老闆和刑海天眨巴一下,鄧老闆立即對他舉起大拇指,黑子憨憨地笑了笑。
金珠修再也堅持不住了,從棋盒裡抓起一把棋子向棋盤上一扔,黑沉著臉站起來:“今天算我栽了!改日再來領教!”轉身就向外走去,談老四哭喪著臉灰溜溜地跟了上去。
鄧老闆衝著他們的背影放聲大笑道:“狗日的談老四,老子要你偷雞不著反丟一把米!給我滾蛋吧你!”
刑海天和鄧老闆執意要邀請黑子和倩倩去飯館吃飯,他們越發對黑子感到神秘,急於瞭解黑子為什麼能有這麼高的棋力。
黑子知道再也瞞不過他們了,只好輕描淡寫地說了自己的來歷以及楚爺爺教他下棋和山洞自學的經歷,最後坦白道:“刑老闆,鄧老闆,實在對不起,我之所以對你們這樣做,也是因為要給我姐籌集這學費,其實我早有感覺,你們明知不是我的對手,還照樣跟我下棋,我都不知如何向你們道謝,幸好今天我贏了這個金珠修,算是報答了鄧老闆一次。”
“哈哈,小黑子,這錢呢,是你贏的,都給你,我老鄧可不要你的報答,只要能和你下棋讓我開心就得了!”鄧老闆哈哈笑著,把剛才贏的錢全部放到黑子面前,“諾,給你。”
黑子婉言拒絕:“那怎麼行?本來我和您下棋贏您的錢就有欺騙,這錢是您賭贏的,我不能要。”
刑海天微笑著:“小黑子,你鄧老闆哪缺這點錢,你就收下吧,就當作是鄧老闆給你姐姐考上天京大學的見面禮,呵呵。”
“對對,當學費,當學費,”鄧老闆笑得合不攏嘴,“老刑,我活了這麼久,還是頭次聽說有黑子這種光憑自學就能練到這麼高棋力的天才!你說要是他進入國家棋院培訓一下子的話,會不會成為世界一流高手啊?”
“嗯,現在世界棋壇上我們天朝國的始終出於南韓國和東倭國下風,兩個月前舉行的三國擂臺霸主賽上我國的八名選手只有狄文濤八段和陳秋九段打入了十六強,但他們是肯定下不過南韓那幾個絕頂高手的,這次我們將全軍覆滅,我們國家的天才棋手太少了,”刑海天嘆息著,“今天見到黑子把這個金珠修殺得片甲不留,我心裡高興啊,老鄧,我想去找國家棋院的那幫頭頭說說,讓黑子破格進去學習,爭取把他鍛鍊成一流高手。”
老鄧拊掌道:“老刑,那就看你的了,你要是把這事辦成了,我再請你喝酒!”
刑海天看著黑子:“小黑子,我只能幫你去說,如果他們不同意的話,那麼你還是得參加明年的入段賽。”
黑子淡聲道:“刑老闆,我師父多年前也是業餘棋手,國家棋院也曾經試圖破格招錄他,不過當年他被吳子規和苟正明羞辱了,能不能進國家棋院學習或者參不參加入段賽我都無所謂,我只想找機會向這兩個人為我師父把這羞辱討回來。”
刑海天:“吳子規?苟正明?你師父怎麼會和他們發生這種事?他們現在可都是國家棋院的頭頭!”
黑子:“我清楚,所以我認為您無法說服他們對我破格,如果您方便,就麻煩您給我安排和他們進行對局。”
鄧老闆驚訝地:“你小子真不知道天高地厚!他們兩個現在可都是九段啊!門下的弟子現在都是高段棋手!你怎麼下得過他們?”
黑子:“那不一定,敖子青不就是苟正明的弟子嗎?他不照樣被我砍在馬下?我研究了他們這些年來的棋譜,老實說,他們現在根本算不上與南韓那些高手等級的棋手,不過就是在我國棋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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