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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下角,對方沒應,脫先專攻黑子右下,黑子守角,對方拆二,黑子依舊把握先手權力迅速在對方左下展開壓迫式攻擊,很快就要在下邊及中腹寬廣地帶形成恐怖的勢力範圍。
對方沒有料到黑子的棋力突然之間變得如此強悍,極為疑惑地死盯著黑子,黑子臉上沒有任何表情,一口一口地抽著煙。對方在長考之後,調兵開始擠壓黑子的陣地,黑子毫不客氣地採用了最強力的硬手,他決意要完勝。
刑海天進來了,棋館經理立即上前向他稟報這場對局,他隨後對棋局看了看,又把這個男子仔細端詳了幾眼,突然臉色一變把鄧老闆拉到一旁低聲道:“老鄧,你發什麼瘋?要黑子和這個人下?你知道這個人是誰嗎?”
“管他是誰!老刑,你看,黑子這會兒已經佔優了!”鄧老闆得意洋洋地道。
“你——!懶得跟你這糊塗蟲說!”刑海天氣急,轉身走到圍觀人群中把談老四揪出來,喝問道,“談老四!,你給我老實說,這個人是誰?”
談老四強自鎮靜:“是我朋友,廣漢市的,前兩天才到天京來辦事。”
“你少給我廢話!談老四,我再三說過的,任何人不能帶職業棋手來我棋館冒充是業餘棋手下棋騙棋友的錢,你老實給我說,他到底是誰?”
“他真的不是有我們國家段位的棋手,不信的話,刑老闆,你可以去查資料啊,你那裡不是有我國職業棋手的所有資料照片嗎?”談老四分辯道。
“我知道他不是我國的職業棋手,難道你敢在我面前否認他是南韓國職業三段棋手的身份?談老四?要不要我拿證據出來你才承認?”刑老闆冷冷地道,“談老四,你這小崽子還真有種,想蒙鄧老闆想狠狠詐騙一筆錢?”
這下談老四慌神了:“這,這我就不清楚了……”
鄧老闆火氣上來了,怒氣衝衝地:“操你媽的,你把職業棋手叫來,說,老子剛才問你他是不是職業棋手你為什麼要說不是?”
談老四結結巴巴:“我不是說……他絕對不是……我國的職業棋手嗎?……他是不是南韓的……我就不清楚了……反正他沒有我國的職業棋手身份……我沒破壞刑老闆你棋館的……規矩……”
“把南韓國的職業棋手搞到我棋館裡下彩棋,你還敢說沒破壞我的規矩?談老四,你小子再也不準踏進我棋館一步!”刑老闆臉色鐵青,怒斥道,轉身扒開圍觀人群,對著這個男子道,“你叫做金珠修?南韓國三段?你怎麼能隱瞞自己的身份和業餘棋手下棋?這盤棋立刻取消!”
這個男子暗自心驚,開口道:“什麼南韓國三段?我不知道你說什麼,不過如果你們執意要中止這盤棋的話,我也無所謂,就當是和棋吧。”
黑子平靜地抬起頭對刑老闆道:“刑老闆,就算他是南韓國三段棋手我也無所謂,如果我輸了,鄧老闆的錢歸我給。”說完,黑子就輕輕地在棋盤上落下一子。
刑老闆低頭審視棋局,局面已經是黑子明顯佔優,對方在中原的大隊人馬還眼位不足,必須尋機補活,棋局的主動權完全掌握在黑子手上,刑老闆深深地再次掃看黑子,黑子的臉上沒有半點喜憂神色,似乎這一場賭注為四萬的棋局只是一場非常尋常的彩棋,似乎這個職業三段對手不過就是一個普通的業餘棋手,心如古井,止水無波,這孩子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孩子?
刑海天緩緩退到圍觀人圈中。
金珠修感覺在黑子的攻擊下,他的大隊人馬已經陷入危難,他決意瞄著黑子長龍的弱點進行攻擊試圖尋找擺脫絕境的戰機。黑子斷然壓上,毫不留情地展開對白龍的撲殺。金珠修已經危若累卵,走出透過做劫逃遁的險棋,緊接著展開你來我往的劫爭,黑子寸步不讓,幾著妙手又給自己多了幾個劫材,雙方下得令圍觀的人眼花繚亂,直到第1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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