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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o;嗯，沒關係，我還沒睡。情況怎麼樣？&rdo;關陽問。

&ldo;不太好。&rdo;簡語道，&ldo;警方在新陽發現了胡磊的屍體，還有一個是醫院的清潔工。&rdo;

&ldo;兩具屍體？&rdo;

&ldo;對。具體結論要等屍檢。&rdo;簡語揉揉鼻樑。

&ldo;你有什麼麻煩嗎？&rdo;

&ldo;暫時還沒什麼。就是覺得還挺遺憾的。那個腦癌病人，胡磊，就這樣死掉了。他找我看診的時候，那麼在意自己的病，很想活下去。這才過了多久，他沒死在手術臺上，沒因為癌症去世，卻因為犯罪生命終止。&rdo;

&ldo;這不怪你。&rdo;關陽安慰他，&ldo;你並不能預見這樣的事。&rdo;

向衡歪沙發上，事不關己似地開始刷手機，關陽瞪他一眼。

簡語道：&ldo;這裡面還牽扯到我的另一個病人。&rdo;

&ldo;顧寒山？&rdo;

&ldo;如果算上顧寒山，那就是牽扯到我的兩個病人。&rdo;簡語說到這裡，再次頓了頓，&ldo;唉，都是我的病人，換了我也會覺得這個醫生疑點很大，肯定有關聯。&rdo;

&ldo;確實是這樣，一定會好好查的。你也不用擔心，你很清楚我們警方的能力，要相信我們，肯定都能查清楚，就是調查期間可能會麻煩一些，但最後會沒事的。&rdo;

&ldo;我知道。&rdo;簡語道。&ldo;我會好好配合警方，希望儘快了結掉這個案子。我倒是不擔心自己，主要是涉及到病人。你知道我的病人都比較特殊，調查期間的麻煩有可能會對他們造成傷害，我不希望他們卷進來。&rdo;

&ldo;嗯。一個關聯人會扯出一大串，如果有必要對相關人等進行調查和問話，確實難免對病患造成打擾。&rdo;關陽道。

簡語沒說話。

關陽問他：&ldo;你需要我幫著處理什麼嗎？&rdo;

&ldo;不用。&rdo;簡語拒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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