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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我的意思嗎?&rdo;

&ldo;是的，我明白。完全明白。有一回，在羅馬，有個人半路上攔住了我，向我問好。我知道我認識他，可我不知道為什麼。&rdo;布魯內蒂笑了，大著膽子說，&ldo;兩年前我抓過他。不過是在那不勒斯。&rdo;

所幸這兩個人都笑了。卡納萊說：&ldo;我可以保留這張模擬像嗎?假如我能，你知道，時不時地看上它一眼，也許我就能想起來了。也許這樣能出乎意料地喚起我的記憶。&rdo;

&ldo;當然可以。真心感謝你能幫忙。&rdo;布魯內蒂說。

這回輪到馬扎大著膽子提問了：&ldo;他的情形很糟糕嗎?

當你們發現他的時候?&rdo;他把雙手放在前面，伸出一隻手。

去抓另一隻。

布魯內蒂點了點頭。

&ldo;他們想跟我們做愛，這還不夠嗎?&rdo;卡納萊插了進來;&ldo;他們為什麼還想把我們殺掉?&rdo;

雖然這個問題的物件遠遠超出了布魯內蒂的工作所涉及的範圍，但他還是回答了：&ldo;我不知道。&rdo;

第十一章

第二天，星期五，布魯內蒂覺得自己最好是到威尼斯警察局去露一下面，看看給自己的檔案、信函已經堆了多少。

此外，他在早上喝咖啡的時候向保拉承認，他想去瞧瞧&ldo;親愛的帕塔&rdo;有什麼新聞。

&ldo;《人物》和《今日》上都沒提。&rdo;保拉提供了這麼一條資訊，她指的是兩份最有名的花邊新聞雜誌，接著又說，&ldo;不過，我吃不準帕塔先生是不是吸引得了這兩家雜誌的注意。&rdo;

&ldo;可別讓她聽見你說這話。&rdo;布魯內蒂一邊警告她，一邊笑了起來。

&ldo;只要我是個走運的女人，帕塔太太就永遠不會聽到我說任何話。&rdo;接著，她又用更溫婉的語調問，&ldo;你覺得帕塔會怎麼辦?&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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