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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堂耳根子紅了紅,為什麼總覺得徐子陽像是一隻兔子呢?會咬人的兔子,但是好像毛茸茸的感覺,尤其那雙眼睛,好像摟住蹭蹭。。。。。。
“小王爺。”這時,從門外進來幾個中年士兵:“您要的人找來了。”
賀庭歌點頭,徐子陽也收起鬧騰的心,引著幾個工兵向一邊小型的沙盤地形圖走過去,一群人圍在一起,徐子陽就著地形開始給這幾個工兵講解,賀庭歌也湊過去,聽了之後,不禁點頭,心道:要是讓自己來講,他還真講不清楚。
徐子陽一手點畫著臨月關外的山脈,與臨月關之間的距離,給正在細心聽著的工兵們細細講解,一手向後伸過去。沙盤在書案的另一邊,徐子陽此時正背對著書案,而海堂正靠著書案,無聊的轉著手中的毛筆,突然餘光瞥到徐子陽伸過來的手,看了看,什麼意思?
徐子陽還在滔滔不絕的講著,一手伸過來,似乎沒有等到自己要的東西,手指不耐煩的勾了勾,海堂眨眨眼,常年抓筆桿子的手,和自己常年握刀的手就是不一樣,雖然這書生面板和自己差不多白,但是手心細膩不粗糙,看上去很軟的樣子。海堂看了看那手,又回頭看看書案上的圖紙,猶豫片刻,把圖紙放在那隻手裡。
果然,要的就是圖紙,拿到了就迅速收回手,這期間,徐子陽一次都沒有回過頭來。
海堂哭笑不得的搖搖頭,這是使喚的得心應手啊!靠著書案,看著徐子陽的背影,海堂暗暗叫囂:快長個兒啊,不長高,怎麼抓兔子啊!
一陣精簡但細緻的講解過後,一眾工兵都點著頭,思索著這工程的可行性,徐子陽道:“各位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這位公子,從臨月鎮到鵲山挖幾條通道自然不在話下,可是,這和運水有什麼關係?”
徐子陽淡淡一笑:“這只是開始,其餘的我會慢慢給你們講。”說著把手中的圖紙發給幾個工兵:“相信幾位都是能力過人的手藝人,這是樣式圖紙,你們可以先回去商量研究一下,有什麼不清楚,可以隨時來問我。”
“公子,且先不說這幾條通道行不行的通,光是這種方法,,以前從來沒用過啊。”一個年紀稍大的工兵皺著眉頭看徐子陽。
“自然是行的通的。”徐子陽舔了舔說了半天有些乾燥的唇,接著道:“雖然看起來過程有些複雜,其實原理很簡單的,而且,現在是夏日,沒有凍土,是最佳的時間。”
“這。。。。。。”
“這什麼這。”海堂在一邊不耐道:“這是小王爺請來的高人,想法自然和你們不一樣,讓你挖你就挖,挖壞了。。。。。。額,算小王爺的!”
賀庭歌無奈搖頭,看著幾個工兵道:“就這樣,先回去細細看圖紙,樣式很清晰,應該不難懂,如果可行,就要儘快動工,事不宜遲。”
幾個工兵只好應著聲,相繼離開。
徐子陽深深吐了口氣,雖然很喜歡這種說教的感覺,但是一口氣說這麼多,還是感覺口乾舌燥啊。其實當年的他,就想著以後當個教書先生來的,可是,天不遂人願,家門敗落,父母相繼離世,本就不富裕的哥嫂嫌自己文弱,不願供自己讀書,分了一點家產給他就不再管他了,後來被除外遊歷的谷主遇到,看他年紀雖小,但是博覽群書,就帶回翠谷,給耳鍾教導。再後來,翠谷被屠,自己被小師叔從大火裡救出來之後,現在只想好好跟著小師叔,報答救命之恩。
“吶。”一邊遞過來一盞茶,徐子陽微微一愣,順著茶杯的手看過去,就見海堂道:“看不出來啊,書呆子,都趕上給太子教書的太傅了。”
“不敢當。”徐子陽笑笑,也不介意他叫他書呆子,無所謂。回頭去看賀庭歌,他還在看沙盤上的地形,就聽他頭也不抬道:“子陽,你留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