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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貂又蹭蹭海堂,這才一躍跳上白衣男子的肩膀,湊在白衣人耳邊發出幾聲低低的叫聲,白衣人淡淡笑了笑。
海堂詫異:“小王爺,這是?”
“大黑。”白衣人淡淡笑道,說完指指肩上的白貂:“他叫小黑。”
“。。。。。。。”這下不但是海堂一臉呆樣,賀庭歌也難得的多打量了身邊笑的慈眉善目的所謂的大黑的白衣人幾眼。
“這。。。。。。”李戚這才回過神,嚴肅的臉上眉頭一皺:“大黑先生,剛才多謝。”
大黑擺擺手,示意沒事。
“小王爺,下次不可擅自行動,太過危險。”李戚一板一眼道。
剛才混亂間打鬥計程車兵們,此刻也回過神來,一聽剛才前來救援的人就是小王爺的時候,都伏在地上高呼:“參見小王爺!”心裡都在興奮:原來小王爺這麼厲害,果然虎父無犬子嗎?
賀庭歌點點頭:“都起來吧。”
李戚見狀,唇一抿,也沒有再說什麼。
回到軍營,曹任遠正急的站在營門前張望,看到賀庭歌等人回來,鬆了口氣道:“小王爺!”
賀庭歌下馬道:“曹將軍,賀庭歌擅自行動,請軍法。”
海堂見狀,雖然不滿,但還是緊跟著賀庭歌老老實實站在曹任遠面前。
“沒傷著就好,請什麼軍法。”曹任遠越發欣賞這個小王爺,笑道:“再說你們救水有功,理應褒獎。”
“國有國法,軍有軍規。”賀庭歌硬聲道。
“小王爺。。。。。。”
賀庭歌一掀衣袍,單膝跪地,海堂趕緊跟著跪下,心裡卻在打瞌睡唸經。
“唔。。。。。。”大黑摸了摸小黑的頭,看著地上脊背挺直的少年,唇角輕揚,不愧是清城看中的人啊,果然英才。
李戚此時也不好說什麼,曹任遠看著地上的少年,嘆口氣道:“來人!”
“副將賀庭歌,右衛先鋒海堂,因擅自行動,不聽指揮,索性救水有功,功過相抵,罰軍棍二十,以儆效尤。”
賀庭歌道:“謝將軍。”
但是卻沒有人敢上來打,曹任遠回頭一吼:“都死了嗎!”
這才出來幾個人帶賀庭歌海堂兩人到行刑的地方去了。海堂呲呲牙,看賀庭歌,輕聲道:“庭歌,你這鬧哪樣啊?”說著摸摸屁股,心道別是真打吧?
重逢
賀庭歌什麼也沒說,只是看海堂的樣子,歉疚的點點頭。
等二人一瘸一拐的回到營帳的時候,就看到大黑和小黑正一大一小盤腿坐在地鋪上,前面放著一杯茶,已經見底。
“額。。。。。。”賀庭歌挺了挺腰板道:“先生。”
“叫我黑叔就行。”大黑從袖子裡倒騰出來一瓶藥,扔給賀庭歌。
賀庭歌伸手接過來,摸著瓷瓶的質感,心下微微一顫,將藥瓶放在鼻子下嗅了嗅,很熟悉的味道。
他和海堂去挨板子,其實也沒人敢真打,雖然疼是疼了點,但也沒有很嚴重,應該就是腫了一片,但因為這小王爺不卑不亢,嚴於律己的行為,軍中原本不服他的人,對他也漸漸改觀,尤其是親眼看著他和海堂二人剿滅黑衣人的那些人,對賀庭歌的敬仰,與對賀淵無二。
“恩。。。。。我呢被小侄子趕出來了,你看。。。。。”大黑一手托腮,一手逗著小黑的脖子,慢吞吞的說:“我一把年紀了。。。。。。”
“。。。。。。。”海堂摸著屁股趴在床上,對這位大叔的話表示無語。
賀庭歌尷尬了片刻,猶豫道:“額。。。。黑叔若不嫌棄,也可以在這裡住一段時間,就是戰事匆忙,可能招待不周。。。。。。”
“啊,既然小王爺都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