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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她帶上了去走訪親戚的一位波蘭教師的證件。波蘭是一個大為寬鬆自由的國度。
波航的那架定期客機於11點鐘降落了,因時差關係節省了一個小時。瓦納芙斯卡婭少校在30分鐘內經過了護照檢查和海關卡口,在航站2 號集散大廳的一個公用電話亭裡打了兩個電話,並坐上計程車去了倫敦市櫻草山區。
中午時分,山姆&iddot;麥克里迪辦公桌上的電話鈴響了起來。他才剛剛與切爾特南通完話擱下話筒。他所得到的回答依然是沒有動靜。時間已經過去了48個鐘頭,而莫倫茨仍然在逃。現在打電話的人是樓下的北約科科長。
&ldo;上午送來的公文袋裡有一份電文。&rdo;他對麥克里迪說。&ldo;也許沒什麼苗頭;那樣的話,你就把它扔進廢紙簍吧。反正我現在讓收發員送上來。&rdo;
5 分鐘後,那份電報稿送達了。當麥克裡邊看到電報及其上面的時間後,他不由地大聲咒罵起來。
情報界中的&ldo;需要知道&rdo;原則通常運作得較好。那些在自己的工作中無需知道某事的人,是不會被告知的。這樣,如有洩密,無論是有意的或無意的,損失就不會很大。但有時候也會起到相反的作用。一份也許能改變事件的資訊沒有傳遞過去,因為沒人認為是必要的。
在哈爾茨山區的阿基米德監聽站和在切爾特南的東德科監聽員們已被告知把他們截獲的任何訊息及時傳送給麥克里迪。如電訊中有&ldo;格勞伯&rdo;或&ldo;莫倫茨&rdo;字樣,則更應該立即傳送。但役人想到還應該把這件事通知到對盟國的外交和軍事通訊的監聽人員。
麥克里迪現在手頭上的電文時間是星期三下午4 點22分。電文內容如下:由:赫爾曼致:菲特策烏特急。請洽阿&iddot;法誇森夫人,孃家姓莫倫茨,應該住在倫敦。
問她在過去的四天裡是否見到過她的弟弟或聽到過他的訊息。完。
他從來沒告訴過我他在倫敦有一個姐姐,從來沒告訴過我,麥克里迪沉思著。
他開始納悶他的朋友布魯諾還有什麼關於過去的事情沒告訴過他。他從一個架子上抽出一本電話號碼簿,尋找法守森這個姓氏的欄目。
幸好這不是一個常見的姓氏。如果姓史密斯就得找上半天時間了。電話號碼本里有14位法誇森,但沒有以a 為名字字頭的已婚婦女。他開始按照這14個人的順序,一個一個地打電話。在前面的7 個電話中,5 個人回答說不知道阿&iddot;法誇森夫人。
2個電話沒人接聽。在打第8 個電話時他的運氣來了;電話本上的姓名是羅伯特法誇森。一位婦女來接聽電話。
&ldo;是的,我是法誇森夫人。&rdo;
話聲中好像有德語口音。
&ldo;請問您是不是阿&iddot;法誇森夫人?&rdo;
&ldo;是的。&rdo;她似乎有所警覺。
&ldo;對不起,打擾你了,法誇森夫人。我是倫敦希斯羅機場移民局的。你是不是有一個叫布魯諾&iddot;莫倫茨的弟弟?&rdo;
一陣長時間的停頓。
&ldo;他在那裡嗎?在希斯羅嗎?&rdo;
&ldo;這我不能說,夫人。除非你是他的姐姐。&rdo;
&ldo;是的,我是阿德爾海德&iddot;法誇森。布魯諾&iddot;莫倫茨是我的弟弟。我能不能與他說話?&rdo;
&ldo;恐怕現在不行。你留在家裡好不好,嗯,15分鐘內我過來。這事很重要。&rdo;
&ldo;好的,我就在這裡。&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