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懵懂的少年,有妖豔靡麗的伶人,還有英武不凡的刀客等等。
“行之可還喜歡?”白夫人笑意盎然地問。
喻勉緩緩掀起眼皮,淡聲道:“你還真是鍥而不捨。”
“二哥這樣說,倒是傷了小妹的心。”白夫人慵懶地撐著下巴,蔥白的指尖略過眾人,最終指向一個身穿綠紗袍的男人身上,笑問:“你看他,眼熟嗎?”
喻勉並不想搭理白夫人。
白夫人饒有興致道:“我瞧著,他竟是有三分神似左大人。”
喻勉下意識看了過去。
那男子的身形與左明非有幾分相仿,但若論氣度,可謂是天差地別。
“不像。”喻勉收回目光,懶得再看一眼。
白夫人笑了起來,她俏皮道:“行之,我可沒說是哪位左大人。”
“哪位都不像。”
白夫人悽楚望著喻勉,哀怨道:“…二哥,為何總是拒絕小妹的好意?”
喻勉涼嗖嗖道:“你費盡心思打聽我的喜好,不就是想往我身邊塞人。”
“…你這可就誤會我了。”
“白檀,你知道你與王太后最大的相似之處嗎?”喻勉語氣隨意。
白夫人斟酌道:“都是女人?”
“蠢。”喻勉打量著白夫人垮掉的臉色,這才提起了些興致,他不遺餘力地打擊道:“並且都喜歡自作聰明。”
“……”
回到客棧已是傍晚,喻勉走進門,下意識看向左右。
凌喬很有眼色地說:“左大人用過晚飯回屋了。”
喻勉瞥他一眼,嫌他多嘴。
凌喬不明所以地眨了下眼睛:“主子,還有何指示?”
喻勉:“吩咐下去,明早啟程。”
“是。”
喻勉沒什麼表情地停下腳步,他思索片刻,還未開口就聽凌喬貼心道:“主子,左大人現下正在練字,您可以去找他。”
“……”
喻勉來到左明非房間門口,發現房門一直敞著,他象徵性地敲了下門,左明非和聲道:“請進。”
房間裡瀰漫著一股淡淡的清苦香味,喻勉蹙眉頓足,鼻尖翕動,心中更加確定了這香味來源,他目光銳利地落在左明非的書桌上,繼而停在墨臺上方的墨條上,“龍香墨。”他語調微沉。
喻勉常年不苟言笑,時常處於一種不怒而威的狀態,但是現下左明非能從他臉上看到微許崩裂,於是左明非幾不可見地勾了勾唇角。
不怪喻勉心神動盪,這龍香墨是他珍藏多年的孤品,說是價值連城也不為過,看作是無價之寶也理所應當,總的來說,比起被用掉,這玩意兒顯然更適合被供著。
一指長不到的墨條端正地躺在墨臺上,底部肉眼可見地有所殘損,喻勉看著那殘損,覺得異常刺眼。
左明非優雅從容地放下毛筆,佯做恍然道:“哦?這便是大名鼎鼎的龍香墨?”
喻勉盯著他:“誰準你動的?”
左明非無辜地望著喻勉:“喻兄不是說,除了出去,這家客棧我可以隨意走動?”
“所以?”
“是這樣,我今日閒著,偶然走進庫房,發現這墨盒孤零零地放在桌子上,想來不是什麼重要的物件兒,便拿來寫字解悶了…對不住,是我沒眼界。”
呵,孤零零地放在桌上是因為其他物件不配與它同桌。
沒眼界?真是個好藉口。
左明非會不認識龍香墨?那被左老太爺寶貝得跟個傳家之寶的半塊墨塊是個什麼東西!
還寫字。
又解悶。
很好。
這小子絕對是在報復他昨日的輕薄之舉,以前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