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處置過的人比我殺過的人都多。”喻勉眉梢微動:“所以,你的清名究竟是哪裡來的?”
“許是,我處置的都是該死之人?”左明非語帶笑意。
喻勉不置可否,他對路過的暗衛道:“去換盆水來,再拿些皂莢來。”
左明非輕咳一聲,佯作隨意地問:“喻兄,你先前擒捉段慳時,為何將我叫出房外?”
“不讓你出去,難道留下你礙手礙腳?你如今可是武功盡失。”喻勉理所應當道。
左明非下意識道:“我以為…”
他還沒有頭腦發昏到把這句話說完,畢竟這句話多少有些自作多情。
喻勉接過暗衛遞來的皂莢,目光掠過左明非清雋的五官,順著他調侃:“以為我怕你受傷?”
左明非微微皺眉,似是費解,似是糾結,片刻後,他坦然道:“是,我以為你在擔心我的安危。”
“左三。”喻勉捉住左明非的手,將皂莢放進他的手心,“你這副模樣,我會覺得你在自薦枕蓆。”他這話說得沉緩曖昧,眼睛玩味一般地注視著左明非。
試探
翌日,來福茶樓。
喻勉在小二的帶領下來到二樓,看到了正在品茗的白夫人,白夫人放下茶杯,衝他嫣然一笑:“行之,你來了。”
“你笑的比哭著還難看。”喻勉神色淡淡地評價。
白夫人意味深長道:“你自是看不上我的笑臉。”
“找到石介了嗎?”喻勉坐下,開門見山地問。
白夫人:“沒找到我也不敢叫你來啊。”她前傾身子,正色道:“先前我們可能猜錯了,石介背後之人不是上京中的人。”
“晚月樓的人跟蹤石介至徐州,發現他與徐州太守曹驪有接觸,想來石介背後之人便是曹驪。”
“又是曹驪。”喻勉緩緩道:“昨日段慳嚥氣前,也供出了曹驪。”
“曹驪竟是太后的人?”白夫人微訝,隨即笑道:“有意思,聽聞曹驪當年不屑黨爭,為保清名自請離開上京,兜兜轉轉的…還是逃不開啊,更有意思的你知道是什麼嗎?”
看白夫人一副嗤之以鼻的諷刺神態,喻勉靜待她說出口。
“說起來,曹驪算是左明非的姐夫。”白夫人朱唇上揚。
喻勉眸光微動,他倒是沒有聽說過,而且昨日看左明非的神色,並不像是與曹驪相熟的樣子。
白夫人抿了口紅底茶湯,不緊不慢道:“你當年隨我父親在邊境的日子居多,上京的腌臢事自是不知,這件事算是左家的醜聞,我問你,你可記得左家的二小姐?”
“左淑寧?你兄長未過門的妻子,後來因病亡故那個?”喻勉回憶。
“亡故?”白夫人嗤道:“什麼亡故,她是同人私奔了。”
喻勉目光沉沉,心下了然:“同曹驪?”
白夫人認同地眨了下眼睛。
喻勉心覺荒謬,少時逢年過節回到上京,白鳴岐經常拉他去假裝偶遇那位左家二小姐。
左家的人不僅皮相極佳,而且氣質卓絕,無論男女,舉手投足間皆帶著大家風範。左二小姐更是人如其名,淑良溫婉,寧靜淡泊,和白鳴岐也算是才子佳人,實乃良配。
白鳴岐對左淑寧可謂是一往情深,他曾醉後指著月亮發誓,今生非左二不娶,這件事被坊間當逸聞調侃了很久。
後來喻勉再次回京,聽聞左淑寧因病去世了,但當喻勉問起白鳴岐時,白鳴岐總是三言兩語地一笑代過,傷心事不宜多提,喻勉本就不是喜歡刨根問底的人,索性不再問。
白夫人百無聊賴道:“左淑寧當年赴約參加我大哥的詩會,曹驪恰巧也在,左淑寧不知哪根弦兒搭錯了,一眼就相中了曹驪,後來她為了同曹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