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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批評,看他的表情,就像屎裡勉強淘出不怎麼屎的一堆。
隨後,加菲爾德開始闡述對赫萊的要求。
每隔三天至少在辦公室裡見一面,以便他了解進度;每隔一週彙報一次學習進度,以便他能及時糾正一些問題;每隔一段時間,赫萊需要對他提出的問題以文章的形式進行解答;在基礎搭建起來之後,魔語課、占星課等課程隨之而來。
有那麼一個瞬間,赫萊以為自己回到最初讀研究生的時候,當時他的導師性格嚴肅,卻也沒嚴苛到這種地步。
他罕見地感受到了窒息。
但好在加菲爾德推薦的書籍乾貨極多,言簡意賅,其中好幾本都是圍繞“印記”的命題展開,給了赫萊很多靈感。
這讓赫萊至少有了方向,不至於像個沒頭蒼蠅一樣。
成為加菲爾德的正式、唯一的學生後,他再也不用成天待在藏書室裡打掃,或者在課程間應付一些煩人的蒼蠅,他埋頭苦讀,每天除了吃飯睡覺就是閱讀書籍,夜裡回到旅館都在根據書籍的指引練習繪製法陣——塔群為他提供了住房,但被他拒絕。
雖然任務繁重,又十分辛苦,但埋頭閱讀時,赫萊總算感到一種安心的平靜感。
小狼溼漉漉的、粗糙的舌頭輕輕舔舐側臉,引起淡淡的癢意,赫萊眉眼微彎,偏頭伸手落到餅乾的頭頂,惡狠狠地撓了幾下。
“可憐的餅乾。”
餅乾現在只能在旅館內活動,陪伴在他身邊看他讀書,這讓赫萊很是愧疚,只能以隔三差五的甜點和擼毛彌補。
他將餅乾抱起來,溫柔地梳順雪白髮亮的發毛,喂餅乾吃樹莓味的曲奇。
沉浸下來過後,時間總是過得很快,周圍的人和事都遠去了,赫萊發現他已經很久沒有見到魯弗斯。
——他依舊會在固定時間出門,去塔群上課或者自習,魯弗斯通常也在那個時間點出門,結果就是兩人在塔群中幾乎同進同出,很多人以為他們要麼是有血緣關係的兄弟,要麼是關係很好的朋友,更有些荒謬無端的猜想。
但自從第一次和加菲爾德見面後,赫萊就再也沒在早上見到魯弗斯。第一次沒在大堂裡等到紅髮青年時,他少有的詫異,但很快就被他拋之腦後,畢竟兩人的交情只是普通水準。
但一連二十幾天都沒有碰到,赫萊只能歸咎於魯弗斯有意躲他了。
或許是因為加菲爾德的緣故。赫萊能夠理解他的心理,於是不過多深究。
再一次見到魯弗斯,是在通向藏書室的長廊中。
走廊空曠而漫長,只有魯弗斯一人在不遠處慢騰騰地走著。他看起來狼狽極了,紅髮貼著臉頰,法師袍皺成一團還在滴水,渾身溼漉漉的,像被人當頭澆了桶冷水。
面色更蒼白如紙,眼底青黑,看起來很久都沒有休息好。
魯弗斯半垂著頭顱,注視著長廊地磚上的花紋,看起來不打算抬頭,對身邊即將路過的人也不怎麼感興趣。
兩人之間的距離縮短,赫萊嗅到他領口傳出的濃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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