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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映在軀體上,那雙秀麗卻又無情的眼睛紅了眼眶,令鄭說一下子怔住了。
他從未見過這樣的冷芳攜。
登時,某種根植於基因裡的野蠻衝動促使他掌住青年細瘦的腰身,掌心嚴絲合縫地貼過去,隔著一層薄衫,把住了腰窩。
如此契合,就像他們天生一就是對。
反應過來的時候,鄭說已經和冷芳攜貼在了一起。溫熱的觸感促使他本能地撬開齒關,搜刮蜜液。
鄭說從前厭惡人類肌膚的接觸碰撞,更對情侶們痴迷的接吻嗤之以鼻。
他嫌吃對方的口水太髒。
直至今日今時,鄭說才方知其中的美妙之所在。
奪取空氣,唇齒交纏,兩個人的距離被拉到無限近,近得連冷芳攜臉上淺色的絨毛,眉宇的走勢,眼皮的褶皺都纖毫畢現。
鄭說可以很安靜、很自如地打量他,而不必躲閃。
與此同時,粗/熱的舌頭蠻不講理地橫衝直撞,剮蹭敏感的上顎。
哪怕擁有過情人,冷芳攜似乎也不適應如此狂躁的親吻,試圖後退躲避,卻被箍住腰身,不得動彈。
他被親得渾身發軟,要不是有輪椅和鄭說的支撐,早就軟倒。
刺痛自舌尖傳遞——青年被他親得實在受不了,惡狠狠地咬了一口。鐵鏽味瞬息瀰漫,鄭說卻毫不動搖,仍然執著地侵/入。
那一點疼痛於他而言如同興奮劑,使得他更加狂熱。
難怪有人說接吻會上癮。
如果物件是冷芳攜,鄭說可以就這麼親一輩子。
餘光仍然在觀察冷芳攜的動靜,見青年只是蹙起了眉,沒露出更多牴觸的情緒,鄭說放任了自己的失控,不斷親吻、啃咬殷紅的唇瓣。
事後,冷芳攜帶著一身痠痛和數不盡的痕跡醒來,面無表情地推開摟抱著他的鄭說,心想——他心軟什麼?
鄭說就是條狗!
明明是剛開葷的處男,持續時間卻比楚童還長,像只貪婪的狗崽子,急不可耐地索要更多,永遠不知滿足。
床上,書桌上,落地窗前,地毯上……精力旺盛的新人類,完全是他難以招架的存在。
他都被榨乾了,鄭說還精神奕奕,看起來毫無疲憊之色。
牲口!
鄭說早就醒了,不肯起床,裹在被子裡同冷芳攜溫存。
長臂一攬,烙印咬痕和劃痕的手臂搭在冷芳攜的胸膛上,鄭說的聲音沙啞,眼眶居然是紅的:“你得負責。”
“我的貞潔被你奪走了,你不能一睡了之。”鄭說勾唇笑起來,眼底的認真卻說明那並非玩笑,“你要是敢始亂終棄,我就敢把你做的事曝光出去,讓別人看看自己最崇拜的偶像是個怎樣玩弄人心的渣男。”
冷芳攜:“……”
無情將手臂掀開,冷芳攜淡淡瞥他一眼:“你跟鄭白鏡還真像。”
他指的是在事後或透過示弱,或透過威脅的手段來穩固兩人的關係,要不是鄭說的性格更強硬些,此刻怕也會學他本體的手段潸然落淚。這通話落入鄭說耳朵裡,卻變成直戳弱點的嘲諷。
心臟顫了一下,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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