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折磨(第2/5 頁)
,“睡。”
他手指有一搭無一搭摩挲她後背,肌膚像一匹凝脂綢緞,沒有一縷細紋,一絲瑕疵,滑潤得蠱惑。
許久,陳崇州在黑暗中問,“我騙你,你會怎樣。”
“騙什麼”
“關於女人。”他停住,“舊愛。”
“分手啊。”沈楨睡得迷迷糊糊,語調也忽高忽低,“你騙我一次,肯定要騙第二次。”
陳崇州臂彎摟著她,沒回應。
她要是對男人上頭,不撞南牆不罷休,可醒悟了,又放下得利落乾脆。
比如周海喬,就連罵他,陳崇州再沒聽她蹦出過一個字,徹底清除一樣。
這款性格的女人,既傳統又剛烈,在婚姻的平淡期有耐力,對丈夫的包容度高,反而在熱戀期,情意最濃之際,一旦產生芥蒂,哄不好。
感情中,沈楨有一股執拗的韌勁,但多數溫軟甜膩,很舒服的黏人。
床上偶爾的嬌媚,刺激得男人荷爾蒙炸裂。
她越愛一個男人,越風情多面。
最致命是她每一面都勾魂,撓得心癢。
她從不給滿,只給一點點,吊著男人的渴求欲,探究欲。
情場高手的天分,新手的段位。
第二天起床,沈楨去浴室,門虛掩著,她悄悄推開。
陳崇州站在那,窗戶射進塵埃。
他唇間溢滿的牙膏沫帶有性張力的情慾感,流淌,舔舐,在夾雜著綠薄荷冰片的濃白之間,猩紅的舌頭若隱若現,短利有型的發茬,鏡燈下閃爍著一層啫喱光澤,烏黑而清澈。
擰開蓋子的鬚後水,下頜淺青的胡茬底,瀰漫出空曠清冷的味道,像無人荒野中,破敗廢棄的宮殿,盛開的一束黑色荊棘。
鋒芒,寒冽,消沉。
沈楨從背後抱住他,緊貼他鼓起的脊樑,“陳教授。”
“你好香。”她埋在他襯衫,深嗅,“咬一口,雪的甜味。”
陳崇州揭過面前的鏡子看她,他眼神有刺穿愛慾與靈魂的攻擊力,即使這一刻,並不存在男人女人的慾望。
是骨子裡純粹的欲態美感,如此淡泊,又野性難馴。
他停止洗臉,回過頭,手發力一提,將沈楨放在水池臺上,“誘惑我?”
他臉上覆滿水珠,清俊透明,沿著削瘦的臉廓一滴滴沒入衣領。
沈楨盤住他剛勁的腰,“喬麗打環了,有點疼,是好看。”
陳崇州望著她,不言語。
她湊近,極小聲,說了個部位。
“打麼?”
她皮笑肉不笑,“打啊,你喜歡嗎。”
他聲音發悶,“喜歡。”
沈楨笑容冷卻,“喜歡啊。”
陳崇州笑了一聲,張開嘴吻她,“傻?”
那時,純屬把她當一消遣的女伴,多麼出格的情趣,她肯配合,他都行。
現在正經談,沒那必要了。
顯得,他不正式,光走腎了,不擱心。
一整夜的雨夾雪,外面街道白霧迷濛。
陳崇州開車送她去晟和上班,途經南北大橋,江浪翻滾,陰霾更重。
沈楨從車窗上打量他,那種黑白港風的陳舊氣質,在晦暗落寞的城市天際,釋放到極致。
“不願意辭職?”
“安秘書已經批准我調崗了。”
陳崇州抿唇,一踩油門疾馳。
沈楨握住他手,“陳教授,我想要工作,往後我不想了,你養我。”
他沒出聲。
車泊在晟和門口,她下去。
陳崇州熄火,坐在車裡,“你忘了什麼。”
他側過臉,對準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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