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8章 我還真想剖開你的心(第2/4 頁)
你?”
陳崇州得意揚眉,“原來我在你眼中這麼帥,以致於提起這個字,你先想到我。”
沈楨上半身俯吊著,氣沒喘勻,突然嗆得咳嗽,咳出一粒卡在槽牙縫的檸檬籽,陳崇州近在咫尺,恰好目睹,她面紅耳赤,“鬆開我。”
他掏出一塊素白沒有花紋的方帕,擦拭她嘴角,“脾氣越來越橫。”
沈楨拂開帕子,不領情,“我男人慣的,就像你慣著倪影,犯多大的錯也縱容。”
陳崇州手一緊,收回,“哪個男人?”
“天下男人多得是,我告訴你是誰,哪個你都認得?”
他攥著方帕的邊角,倏而悶笑,“你不會。”頓了頓,“因為你沒放下。”
一種被戳穿到無所遁形的感覺,電擊似的,刺得她酥酥麻麻,痛癢難耐。
“看著我。”陳崇州鉗住她下巴,迫使她面對自己,“放下了嗎。”
她懊惱,推搡他,“不關你事!”
沈楨著急便發抖,渾身顫顫巍巍,像發大水淹了的小卷毛貓,陳崇州被逗笑,“你沒放下我,不關我事?”
她伶牙俐齒狡辯,“我放沒放下,我自己有數,你沒有透視眼,洞悉不穿人心。”
“我還真想剖開你的心,確認一下。”他在她耳鬢零零碎碎的吻,像挨著,又像沒挨著,連呼吸也似有若無,“裡面我分量有多重。”
梁澤文的路虎在這時經過a區,他敞開後窗,“陳董,春陽樓的烤鴨不錯,我中午做東,約了您大哥應酬,不如一起?”
他視線來回梭巡,在沈楨臉上停留極短,觀察卻仔細。
陳崇州興致淺薄,“有約了,改日請梁董不醉不歸。”
梁澤文大笑,“那我盼著陳董這杯酒了。”
沈楨趁他分神,從懷中撤出,扭頭返回自己車上。
路虎駛離後,司機對後排的男人彙報,“梁董,她是陳二的女人,我偶遇過他們回富江華苑,據傳剛分手,大概受制於何家的施壓,陳二與何小姐元旦辦喜事。”
梁澤文歪著腦袋,一男一女的輪廓愈發窄小,直至消失無蹤,“這個女人挺有本事,離了陳二,竟然又釣上陳淵,陳老大在情場的口碑比陳二好,他少有露水情緣。可沾了女人,十有八九動真格。好好安排沈楨的崗位,供祖宗一樣供著她。”
司機不解,“她有用處嗎?”
“你親眼所見財神爺顯過靈嗎。”梁澤文翹起二郎腿,“商人渴望發財,供奉一尊財神,圖個心理安慰。沈楨在長實的作用和財神沒區別,派不上實際用場,但供著她,陳家礙於這層關係,富誠集團對任何企業趕盡殺絕,對長實起碼手下留情。”
“富誠到底是陳政當家,他要吞掉哪所企業,陳大和陳二無法阻撓。”
梁澤文哂笑,“你眼太拙,業內已有風聲,陳家的兩位繼承人在總部明爭暗鬥,廝殺得激烈,皆有從陳政手上篡位的徵兆,小鷹的翅膀硬了,老鷹一定撐不長久,保不齊哪天就大勢已去。”
司機恍然,“陳家內部真是漩渦四起啊。”
梁澤文抵達春陽樓,在包廂等了片刻,陳淵姍姍來遲,進門落座,“臨時會議,耽擱了幾分鐘。”
他很客套,“只要陳董肯賞臉,恭候您一天也是莫大的榮幸啊。”
“梁董折煞我了。”陳淵解著西裝扣,隨手搭在椅背,望向茶桌沸騰的陶瓷壺,“特級大紅袍,好茶。”
梁澤文納罕,“年輕一輩精通茶道的少,陳董倒內行。”
陳淵慢條斯理舀了一勺,清洗杯具,“我父親嗜品茶,我投其所好,研究過一些。”
“豪門兒子多,唯獨這點不好。”梁澤文語重心長,“奪來奪去,萬一把握不住,到手的財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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