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鏡說:“既然梁工都能打這個保票,我還能說什麼,再說豈不老糊塗了?哈哈。。。”老範最後這幾句話讓我心情放鬆下來,看來沒有不粘腥的貓。酒喝得差不多了,飯也上來了,我抬了一下手,服務小姐端來一個托盤,將托盤上的紙包分別放在每個人的面前。
我說:“各位,大家幾個月來辛苦了,我紀強不是個東西,這個時候才想到孝敬大家,我替三叔罰自己一杯,當然這也是三叔的意思!那,這是一點小小的紀念品,大家別開啟,好嗎? ;給我點面子,收下!”大家都沒動,只有範工用指頭試圖撥開紀念品的封皮。
我遞給'二流角色'一個眼神,二流角色立馬衝過去,一把按住老範的手說:“咳,老範,你怎麼不聽紀老闆的話呀,那可是非常精美的紀念品,給老婆給女兒給孫女都行,呵呵,好東西,回家看吧!”我見狀趕緊起身,說了聲:“失陪了”迅速離開房間。
我躲進臨窗的小房間裡,注視著樓底下的動靜,我看到他們一個個離開,但是最後,範工和'二流角色'撕扯起來,紙包仍在了地上,老傢伙氣哼哼地打車離開。二流角色沮喪地進到我房間。我說‘沒事,今天已經非常成功,那,老範這一份就給你,他那裡我們再合計個辦法’!二流角色感激不盡,說:“紀老闆有什麼事你儘管說,我一定幫你把這個工程的驗收弄得順順溜溜地,你放心!”
送走二流角色,我舒了一口氣,30萬,這些錢本來是準備給在外面躲債的三叔的,可是目前事情的發展只能如此,三叔,你就忍一忍吧!
該給夏冉通個電話了。還好,電話裡的聲音還算平靜。我乘著夜色,駛向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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臥軌 第十章 捐腎
老家的人終於放鬆了警惕,後視鏡裡沒有他們的車影。他們不再沒日沒夜的盯梢,但即使不盯梢我又能如何?總不能一走了之,扔下這個亂攤子。
夏冉的病房裡亮著燈,我推開門,他正斜倚在病床上看電視,看見我來立馬撲到我懷裡,嬌嗔地責怪我來得晚。女人真的好哄,此刻竟象一隻慵懶的貓。
可憐的女人告訴我還要呆一段時間,因為大腿有些浮腫。豈止要呆一段時間,恐怕要呆上半年甚至更長,如果沒有錢、沒有腎源豈不是要一直呆到死?但是我不能這麼快就告訴她病因。
醫生終於給我帶來了利好訊息,南方某醫院聯絡到一個病人,血型一致,可以換腎,目前價格還沒敲定,這個要我當面去談,我盤算著時間,當然也要盤算什麼時候把一部分工程款挪過來。
回到工地已是半夜,我悄悄停好車,推開門,因為上次三叔的突然造訪令我心有餘悸,這次不會是三叔又來了吧?當我開啟燈時,發現三叔果然坐在那裡,不同的是手裡握著一把手槍,黑洞洞的槍口衝著我,我毛骨悚然,驚叫了一聲:“三叔,你要幹什麼?”
三叔瘦長的蓄滿鬍子的臉上擰出猙獰的笑:“嘿嘿,小子,你玩我,說,你怎麼有膽量騙你三叔?嗯?”
我腦袋嗡地一下:“三叔,你是我長輩,我有幾個膽子敢騙你?”
三叔低沉地吼道:“你把給我的錢給了誰了?李長斌那裡你是怎麼說的?嗯?”
“ ;三叔,你冤枉我了!” ;我的腦子飛快地運轉:“三叔你先把那玩意兒放下,聽我解釋”。
“現在我不是你三叔,我是法官,你敢玩我,我照樣甭了你,你信不信,小子,快說!”
我說:“三叔,你真的錯怪我了,工地上出了很多事,前段時間死了工人,甲方和監理都盯著咱們,幸虧李長斌出面擺平,才把此事壓了下去,但是最近他們非常囂張,處處找茬,三叔你應該知道是什麼原因,李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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