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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迫使兩位交出寒玉佩和飛鷹圖外,咱們實無加害令媛的必要。」
於桂蘭道:「你們的手段不但惡毒,而且卑下,即知飛鷹圖和寒玉佩在我們的手中,為什麼不堂堂正正地向我們索取,卻向一個全無相干的女孩下手。」
秋飛花雙目雖神芒一閃,但很快又恢復了平靜,笑一笑,道:「於女俠,如若咱們當面向三位索取,三位來個硬不認帳,不認保有此物,豈不要鬧一個不歡而散?」
齊元魁道:「先禮後兵,那時,閣下再施用別的手段不遲。」
秋飛花道:「那時,三位心中早有準備,為了否認收存飛鷹圖和寒玉佩的情面,說不定無法兼顧到寶蓮姑娘的性命了?」
齊元魁道:「虎毒不食子,為人父母,豈有不管兒女性命之理?」
秋飛花道:「父慈子孝,三位這等愛護兒女之心。定能使兒女承歡膝下。秋某人為三位賀……」臉色突一沉,冷冷又接道:「但三位如不能交出寒玉佩和飛鷹圖,原本是歡歡樂樂的家庭,立刻將籠罩上一層愁雲慘霧,寶蓮姑娘,只不過百當其沖罷了。」
齊元魁怒道.:「你這是威脅我們麼?」
秋飛花平靜的說:「不是威脅,在下說的很實在,三位如是太珍惜飛鷹圖、寒玉佩,齊寶蓮姑娘的不幸,只是一個開端,接下去,輪到諸位。齊兄,如是無法保有寒玉佩。
為什麼一定要等到慘劇上演、鮮血淋漓局面下再交出來?」
齊元魁長長籲一口氣,把爆起的怒火,抑壓下去,緩緩地說道:「秋兄一向不在中原道上走動吧?」
秋飛花道:「是的,齊大俠,正因為在下很少在中原道上走動,所以,齊大俠對在下的話。有些不大相信,不過,這不要緊,江湖上,本來是騙術萬端,也難怪三位懷疑,但有一個辦法,可以使三位心平氣和的交出飛鷹圖和寒玉佩?」
王天奇道:「什麼辦法?」
秋飛花道:「考驗一下在下說出的話,是不是過分一些?」
齊元魁道:「你是說咱們放手一搏?」
秋飛花道:「那是最下策,考驗的方法很多,似乎用不著動手搏殺,因為,以齊大俠的盛名,傷了在下不算什麼?萬一,在下失手了,傷到了齊大俠,那就非我所願了。」
齊元魁道:「老夫在江湖上走了數十年,會過了不少高人,閣下的口氣未免太託大了。」
秋飛花淡淡一笑,道:「如是齊大俠覺著,不動手無法把全身的能耐發揮出來,在下倒有一個淺見。」
王天奇一拱手,道:「領教?」
秋飛花四顧了一眼,道:「這座大廳,很寬敞,如是諸位覺得還能施展開手腳,諸位不妨輪流出手,各以絕技,攻我三招……」
齊元魁仰天大笑三聲,道:「齊某會見過不少狂放的人物,但都還未到閣下這等境界……」
秋飛花一拱手,接道:「在下還有餘言未盡。」
於桂蘭道:「元魁,別打岔,請他說下去。」
秋飛花道:「咱在寶蓮姑娘身上下毒,手段似是不大光明……」
齊元魁忍不住接道:「什麼不光明,簡直是卑鄙。」
秋飛花拱手道:「齊大俠,言重了,咱們在寶蓮姑娘身上下毒,好比是用藥的引子,咱們只希望能證實,飛鷹圖和寒玉佩,是否真為兩位收藏,現在證明瞭這藥引,並無白費,現在,咱們要還三位一個公道,讓三位,拿出寒玉和飛鷹圖後。不至有窩囊的感覺。」
於桂蘭道:「所以,你要我們三人,各攻你三招?」
秋飛花道:「是的,不過,也有條件?」
於桂蘭道:.「什麼條件?」
秋飛花道:「三位請把寒玉佩和飛鷹圖,放置於木案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