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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
“金大夫這般賺法,貧家女子瞧著,怎能不眼紅?少爺原就沒有想錯,只是……誰知道她就跟別人不一樣呢?!”
靳以鵬說,她極小的時候就走街串巷的賺錢,掙父女倆的餬口錢。自小辛苦異常的長大,不知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欺凌,性子有時候是多了些激憤,不過卻不是不講理的人。
聶震唇邊漸漸綻出森森笑意來,“……我早想著要送個人去母親身邊,我才安心,如今合適的人可不就在眼前嗎?”
“少爺……你也不怕她將媚姨娘給打了嗎?”
“怕什麼?”男子向來懶散的神色終於帶上了傲然之氣:“不過一個妾室,被父親寵的不像樣子,連上下尊卑都不知道了,也是時候敲打敲打了。再說,不是還有我嗎?!”
聶小肥哭喪著臉:“少爺,您遠在京城……”他腦中回想起聶震每一次回聶府,驚起那一陣雞飛狗跳,後宅不寧,也不知道是該為聶四通默哀,又或者是媚姨娘……還是他的屁股?
話說江蘇幫幫主聶四通與兒子數次交鋒敗下陣來,面子上過不去,便總拿聶震身邊的人開刀,親近如聶小肥者,屁股開花的次數總是與聶震回家的次數是均等的。
第二日裡,天色放晴,家裡三個大男人都等著秦苒練武提水……然後踹門,一直等到太陽都升起來老高了,還是聽不到動靜。
最先忍不下去的是金三千,他從床上爬起來之後,踹開了聶震的房門。房裡床上正裹著被子如繭一般翻滾的男子了床頭只當聶小肥無禮,怒目而視,見是金三千,倒愣了一下。
“怎麼今兒倒要勞動你來叫起?”
金三千的神色甚是尷尬,又帶著些困惑:“那個……她可是離開了?”
聶震被他這番話給弄的莫名其妙,等到明白了之後,三五下穿好了衣衫,與金三千一起到得秦苒所住的屋前叩門。叩了半晌,還聽不到動靜,他一抬腳便將門給踹了開來,門閂從中間斷裂,兩扇門也搖搖欲墜子,大約搬家的時候,大相國寺的小沙彌是要扣留一部分修門費了。
鬧出這樣大動靜,房裡的人卻連眼皮也沒抬一下,依舊踡在被子裡沉睡。
金三千上前去,撩開帳子,但見被子裡的人雙唇焦乾,眸子緊閉,一摸額頭,整個人已經燒成了一團焦碳。許是感覺到了貼在她額頭上的手,比之她的體溫低出許多,她舒服的低低喟嘆,下意識便將臉往那冰涼之處移動。
她竟然是已經燒糊塗了。
作者有話要說:聶大少爺也並非是一個憐惜了女主身世,便會要死要活的愛上她的男子……
金三千也並非是吃她幾個月的飯菜便會為她動心……而愛的義無反顧的人……
知曉了對方的底牌,才能更好的相互利用……相互合作……最終選擇最適合並肩而行的人。
都是從複雜環境裡走出來的……都是理智的人……想要愛到非對方不可,那也許……還要在很久很久之後吧……目前,咳,男主未定,希望不要拍我!
19
19、急風驟雨(上) 。。。
十九急風驟雨(上)
泰昌四十九年的八月中秋剛過,上京的空氣裡便浮動著凝重之意,京中四門戒嚴,城裡城外皆是巡邏的軍士。
今上幼年執政,轉眼已近古稀之年,近年來在女色上頭越發貪嘴,身體已到了日暮西山之境,卻仍不知保養,在中秋大宴上暈倒,引的朝中大亂。
太子備位東宮四十年,脖子都快伸長了還盼不到自己上位,眼瞧著親爹一頭從御座上栽下來,悲痛欲絕的哀號兩聲,眼淚便滾了下來——心裡卻高興不已,他無時無刻不盼著親爹翹辮子,不過面上卻不能顯出來。
任是誰裝純孝裝了幾十年,到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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