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職院學生名冊裡那個人的名字和護理院前晚值班的護工名單上相同的那個名字放一起，陸知遙眉毛一挑：「看來就是這個人了。」

許久立刻拿起電話：「陳局，我現在需要您簽一張特批的搜查令！」

在許久還在打電話的時候，趙毅手機響了起來，他按下擴音。

電話那頭小警員匯報導：「已經調查過了，伍師大的空調檢修專案，的確是遠宏旗下一家工程公司承包的，已經調查過這家公司的伍師大專案的負責人了，說那天的檢修並沒有提前報備，只是例行檢修。」

許久剛掛完陳建電話，聽到後扯了下嘴角：「哼，有一滴油正巧滴在油瓶裡這麼寸的事嗎，把那個專案負責人帶回來審，審出是誰臨時通知他出隊檢修的。」

「是！」

許久轉頭看向許冬梅，心裡浮起一絲不知是什麼滋味的複雜情緒，開口道：「媽，這兩天隊裡有點忙，可能要加班，我先送你回護理院吧。」

許冬梅邊收拾碗筷邊說：「你去忙吧，我自己回去就行了。」

許久看了一眼陸知遙，旋即轉頭握著許冬梅的手說：「不用了，吃完晚飯我跟知遙送你回去。」

天宜護理院週末的傍晚比往常熱鬧些，料峭的春寒夾著春風中春梅旺盛的香味撲鼻而來。

來探望的家屬逐漸離開，絡繹不絕地穿流過樓道大堂裡的「四朵金花」身邊，而她們眼神呆滯地望著四人中間那個空置的位置，老邢彷彿還握著姚阿姨的手，煞有介事的說她命最長。姚阿姨站了起來，眼睛看著健身器材說：「我吃完去鍛鍊鍛鍊，老邢頭說的話準沒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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