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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國強:“我愛人的事情絕對不能見報,那樣會對她造成極大的刺激,她已經是病人了,我不希望她再受到其他傷害。”
鼠目有些遲疑,想了一想才說:“我答應你,你愛人的事情我絕對不見報,但是別人的事情我可不能保持緘默。”
孫國強敏感地看了他一眼,然後說:“你抽個時間詳細把你跟我愛人見面的情況給我說說,我想知道她病得到底有多嚴重。”
鼠目爽快地答應了:“這沒問題,什麼時候都成,我這幾天就準備搬到你們大院去住,以後見面的機會多著呢。”
孫國強詫異:“你搬到我們大院去住?”
鼠目:“對呀,我姐姐身體一直不太好,家裡也沒人照顧,我反正也是一個人,搬過去了互相之間可以有個照應。”
孫國強:“你姐姐?你姐姐家住在我們大院?誰?”
鼠目:“我姐姐叫李寸心,我姐夫叫趙寬。”
孫國強大驚:“趙書記是你姐夫?我過去怎麼不知道,不,我過去怎麼沒在大院裡見過你?”
鼠目:“我很少去他們家,都是大人了,各有各的生活,除了逢年過節去看看姐姐,我基本上不去。再說了,進你們那個大院也太麻煩,門崗管得嚴,又是登記又是通報的,我不習慣。”
孫國強若有所思,鼠目說:“孫副市長,你什麼時候要找我談打我手機,這是我的名片。”
孫國強走神了,鼠目又說了一遍他才反應過來,接過鼠目的名片說:“好好好,我儘快抽時間找你談談。”態度客氣了許多。
兩個人來到了觀察室,張大美還在熟睡,鼠目問孫國強:“孫副市長,怎麼辦?不行就讓她在這睡著,我幫你找個人照顧她。”
孫國強:“不行,我還有個會,把她放到這兒我不放心,你們當記者的也很忙,這樣吧,咱們還是先把她送回家,讓她在家裡休息,家裡條件也好一些。”
鼠目點點頭:“也好,我去找個手推車來。”
孫國強:“不用了,咱們兩個大男人還弄不了她?來,我背,你在後面扶著點。”
說著就把張大美從床上背了起來,鼠目在後面扶著,出了醫院大門,孫國強吩咐鼠目:“麻煩你把車開過來。”
鼠目就急急忙忙跑過去開車,把車停到了孫國強跟前,又下車把後門開啟,兩個人半抱半塞地將張大美弄到後座上。孫國強也坐到了後座,將張大美的腦袋扶在自己的腿上枕著,張大美注射的鎮靜劑還在發揮作用,睡得像個死人,任由他們折騰。鼠目坐到了駕駛座上,開車朝紫苑路3號大院駛去。
大院內,陶仁賢還在向圍繞著她的人做宣講報告,有人問:“陶大姐,照你說原來孫副市長沒事啊,那他愛人怎麼說把他殺了呢?”
陶仁賢自己也說不清楚,揪著周主席追問:“主席,你當過公安局長,你給分析分析,到底是怎麼回事?孫國強他老婆會不會是精神病?或者有意造謠?”
周主席聳聳肩膀:“唉,我連自己都管不了自己,哪還能管那麼多?”說著,扭頭走了。
陶仁賢:“老滑頭,光聽不說,真是官場這口大鍋裡炸出來的老油條。”
旁邊一中年婦女插嘴:“你也別怪周主席了,家家都有難唱曲,誰家的鍋底都是黑的,你知道他最近為啥不上班去了?”
陶仁賢急忙問:“為啥?他剛才還說沒事就可以不去。”
中年婦女:“什麼沒事就可以不去,他是不敢去,最近他大老婆天天到他班上找他,把他辦公室都佔了,他去了也沒地方呆,只好藏在家裡。”
陶仁賢:“活該,誰讓他喜新厭舊,像這樣的人就該折騰折騰。哎,他大老婆去鬧沒人管啊?”
中年婦女:“誰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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