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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誠義蹲下身說道:「這隻小貓是怎麼來的?」
「這隻啊,其實它原本是一隻流浪貓,那天下著雨,很大。」
「我原本是想把院子裡的花搬進屋裡去的,正巧便看見了它一直在我家門口徘徊,肚子已經餓的有些憋了,很瘦小,我就餵了點飯給它。
「久而久之它習慣了來院子裡找我,我也習慣了給它留個門,以防下雨的時候它有個地方躲。」林信書話語中滿是溫柔,卻好似在溫柔的語氣中可以品出些孤獨。
鍾誠義看著林信書的清秀的眉眼,到鼻尖,再到那張看起來柔軟的唇,目光灼熱又悠遠。
鍾誠義知道剛開始聞到的那股桂花香,便牽引著自己的心,逃不開,躲不掉,甘願深陷其中,無法自拔。
林信書站起身說道:「時候不早了,我們回去吧。」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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巡警局這幾天總是非常地忙碌,門口來來往往地繁忙信件和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讓張三十分地頭疼。
「三哥,有一個女人帶著個孩子在門口。」一個小巡警敲了敲門說道。
張三拿下蓋在臉上的報紙,不耐煩地說道:「有怎麼了?不會又是家裡的男人跑去醉香院裡了吧,說了多少次了這種事情我們巡警局的不管!我們每天閒得慌嗎?」
小巡警抓了抓腦袋說道:「她男人也來了。。。」
「那又是什麼事兒?」張三放下翹在桌子上的二郎腿走出門。
女人見張三出來了,走上前說道:「我是帶我的孩子來做陳一民案件的證人的。」
張三看著女人,沉了沉眼神。
還真被將軍說中了,神啊!
張三點了點頭說道:「進來吧。」
女人牽過自己孩子的手,蹲下身安撫著說道:「阿枝乖,等等把你昨日告訴娘親的事情等一下告訴那個穿警服的叔叔好嗎?」
小女孩吹著手裡的風車,扭過頭對女人笑了笑說道:「好,那娘親我說完了,可以給我買糖葫蘆吃嗎?」
女人對著女孩笑了笑說道:「好,娘親不僅給你買糖葫蘆,還可以帶你去吃別的。」
女孩的眼中滿是笑容,牽著自己娘親的手一邊走進審訊室,一邊說道:「那我還要吃小籠包,豆腐乾和好多好多的糖。」
「好。」
審訊室裡,小女孩坐在女人的腿上,看著面前穿著警服,一臉嚴肅的張三,拉著女人的衣服說道:「娘親,他好嚇人。」
女人撫摸著女孩的背脊,說道:「阿枝別怕,娘親在。」
張三有些尷尬地咳了咳,臉上擺出了一副和善的笑容,其實一個三十而立,滿臉鬍子的男人不管做出什麼表情,都不是那麼地和善。
張三問道:「小姑娘,告訴叔叔你那天看到了什麼?」
小女孩好似在回憶,手指緊緊地抓著女人的衣服,但還是在女人的安撫下說出了話,「我那天去河邊玩,就看見有個阿姨在洗衣服,還有一個哥哥在旁邊,過了一會兒有個男人過來了。」
「他長得好嚇人,臉色好黃,眼睛大大的,感覺裡面的眼珠都要掉了下來,身體非常的瘦,特別特別瘦。」小女孩擔心張三聽不懂還用手比劃了一下。
「然後那個女人和那個男人吵了起來。」
「他們在吵什麼?」張三問道。
小女孩搖了搖頭說,「我不知道,我站得有點遠,沒聽清,而且我特別特別害怕,那個男人讓我覺得好害怕,我就想回家,沒想到我走的時候踩到了地上的樹枝。」
「然後那個男人就沖了過來,想抓我,我好害怕,我想跑,但我腿嚇軟了,根本站不起來,我就一直哭,一直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