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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小鳳的鞋跟踩在地上,一步一步地走上前說道:「現在知道高攀不起了,那你以後看見我就離我遠點。」
「別忘了你當初罵我的,其實你不也和我一樣,喜歡一個人喜歡了這麼多年,她死了還拼命找出是誰害了她。」蔣小鳳用指尖繞著剛剛燙好的頭髮,說道。
「但最後呢你得到什麼了?誰比誰賤!好好做你的鹽老闆不好嗎?幹什麼多管閒事!壞我的事!」
蔣小鳳貼著錢義的耳邊說道:「我要是再在這條街上看見你,小心你的另一條腿!」
蔣小鳳思索了一下後,說道:「哦~對了,我還忘了你好像還有一個老母親在老家是吧。」
「你敢動我娘,我掐死你!」錢義的眼眶都氣紅了,滿目猙獰地看著蔣小鳳,那眼神好似要千刀萬剮了面前的女人。
蔣小鳳輕輕勾了勾,說道:「只要你聽話,我就不會動你和你的娘親。」說完便轉身就走了。
錢義看著蔣小鳳的背影,狠狠地往木板車上揍了一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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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滿臉疲倦的女人坐在一個木門前,不停地張望著那扇一直禁閉的大門。
那扇在女人眼裡充滿著希望的大門終於開了,是一個盤著髮髻的女子,看著有些年輕,聲音卻很沙啞,說道:「你進來吧!」
陳一民的娘親終於聽到了那等了將近三天的話,忙起身跟了進去。
盤著髮髻的女人走了進去,坐在院子裡的石凳上,倒了杯茶給陳一民的娘親。
「謝謝。」
兩人靜默了片刻,盤著髮髻的女人說道:「我的孩子生下來就和別的孩子不一樣,她三歲才學會走路,五歲才學會說話,現在她八歲了,我和她爹啥都不求,只求她快快樂樂的過一輩子。」
「但是你知道嗎?她那天去了一次河邊玩後,回來就一直一直地尖叫,我說什麼她也都是尖叫,嘴裡還不停地重複著殺人犯。」女人說話的聲音都在顫抖。
「我真的不想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她現在只要不看見你就會和以前一樣,只要她不想起那天的事情她就還和以前一樣。」女人說著便跪了下來,語氣裡滿是懇求,「所以我求求你,不要再來了,真的不要再讓她想起來了對她真的太殘忍了。」
陳一民的娘親眼睛裡都是灰敗,她理解這位母親的心理,自己又何嘗不是呢?
她的語氣有些輕弱,好似在呢喃,「我只是想把我兒子換出來,他還這麼小,不能一輩子都待在牢裡。」
陳一民站起身對面前跪著的女人重重地掬了個躬,「對不起。」說完便轉身就走了。
跪坐在地上的女人看著已經走遠的女人掩著面哭泣。
那個背影落寞又無助,是一個母親無法救自己孩子的無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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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三敲了敲門,手裡拿著幾張紙說道:「爺,這個是何任生賭場下面的所有資金往來。」
鍾誠義看著上面的數額,發現從三年前開始總有那麼幾個月是空白的,沒有支出金額,也沒有收入金額。
鍾誠義皺著眉頭,對張三說道:「這幾個月的金額往來可以查到嗎?」
張三有些為難地說道:「爺,這些金額都是何任生在承天銀行的金額往來,但空白的這幾個月的金額往來是真的查不到了,估計只有何任生本人知道。」
「但何任生。。。」
何任生雖說在上海灘只是個商人,但也算是有頭有臉的人,他要是真的涉及大煙走私這個事情,還是得有準確的證據。
但在鍾誠義的心裡,這件事情和何任生一定脫不了幹係,只是時間問題,那個老狐狸總有一天會露出狐狸尾巴。
還有那個苗商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