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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第3/4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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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她參加午宴,據說那位夫人的午宴挺有味兒哩。

就像修女退隱,又像孩子在寶塔上探險,她走上樓去,在窗前停留片刻,走進浴室。室內鋪著綠色地氈,有一個水龍頭在滴水。生命的核心一片空虛,宛如空蕩蕩的小閣樓。女人必須摘下漂亮的衣飾。她們必須在中午卸裝。她把髮針插入針插,把綴著羽毛的黃帽子放在床上。寬大的白床單十分潔淨,兩邊拉得筆挺。她的床會越來越窄。半支蠟燭已燃盡。她曾經入迷地讀馬伯特男爵的回憶錄,在深夜裡念著關於從莫斯科撤退的記載。因為議院會議很長,理查德回來得晚,所以他堅持,必須讓她在病後獨自安睡。然而,實際上她寧願讀有關從莫斯科撤退的記載。這一點他也知道。於是她便獨自睡在斗室中,在一張窄床上;由於睡不好,就躺著看書,心裡總感到,自己雖然生過孩子,卻依然保持童貞,這一想法恰如裹在身上的床單,無法消除。她在少女時期多麼可愛,而忽然,有那麼一刻——譬如那一回在克利夫登樹林下的河岸邊——當時,就由於那種冷漠的性情,她讓他失望了。另一回是在康斯坦丁堡,以後一再發生同樣的情況。她知道自己的缺陷。說到底,既不是美貌,也不是理智,而是一種內在的核心,滲透全身;一種熱烈的情感衝破表層,使男女或女性之間冷淡的接觸變得波動。她能隱約地覺察到這點。她厭惡它,對它懷有莫名其妙的戒心,她覺得,或許是天生的,乃是(一貫明智的)大自然所賜;可她有時卻不禁被一個女人的魅力吸引,並非被一個少女,而是被一個訴說自己的困窘或愚蠢行為的女人所吸引,她們經常來向她傾訴。不管是出於憐憫,還是迷戀她們的美貌,或者因為自己年長,或者完全由於偶然的巧合——譬如,聞到一縷幽香,聽到鄰家的小提琴聲(在某種時刻,聲音的力量如此奇異)——她在那時確實感受到人們均有的感覺。這一感覺瞬息即逝,但已足夠。那是一種驟然的啟示,恰如一絲紅暈,彷彿一個人在臉紅時,想遏制,卻越漲越紅,也就任其自然,急忙跑到最遠的角落,在那裡微微顫抖,感到外界逼近、膨脹,孕育著某種驚人的意蘊、某種壓不住的狂喜,它衝破稀薄的表層,噴湧而出,帶著無窮的慰藉,去填補裂痕和創痛。然後,就在那一瞬間,她看見了光明:一根火柴在一朵藏紅花中燃燒,一種內涵的奧妙幾乎得到詮釋了。然而,近景消失,堅硬的物質軟化了。那一瞬間——消逝了。同這些時刻(包括跟女人在一起的時刻)相比(她放下帽子),眼前只有一張床、馬伯特男爵的書、燒剩的半支蠟燭。她躺在床上,無法入眠,聽見地板發出嘎吱嘎吱的響聲,燈光照亮的屋子驀地暗下來;要是她抬起頭,便能隱約聽到理查德非常輕地轉動門把時發出微微的咔嗒聲,他只穿著襪子,躡手躡腳地上樓,卻經常失手把熱水袋掉在地上,於是他狠狠地罵自己!當下,她笑得多歡呵!

可是(她把外套撂在一邊,思索著),關於愛情這一問題,同女人的相愛,又是怎麼回事呢?就說薩利·賽頓吧,自己過去和薩利·賽頓的關係,難道不是愛情嗎?

薩利坐在地板上——那是她對薩利的第一個印象——雙手抱膝,坐在地板上抽菸。是在哪兒?是在曼寧家嗎?還是在金洛克·瓊斯家?反正是在某次聚會上(她記不清地點了),因為她清楚地記得,自己問過那個跟她在一起的男子:“那是誰?”他告訴了她,又說,薩利的父母關係不好。(當時她大為吃驚——做父母的竟然會吵架!)不過她的眼光整晚都離不開薩利。她具有克拉麗莎最愛慕的那種獨特的美:黝黑的面板,大大的眼睛,還有一種近乎放浪的性格,好像她無論說什麼、做什麼都毫無顧忌,這種性格正是克拉麗莎缺乏的,因而一直羨慕;這種性格多半外國人有,在英國婦女身上卻不尋常。薩利總說她有法國血統。她的一個祖先曾當過瑪麗·安東內特王后(32)的侍臣,被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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