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破奚首領亡 博都哩氏遭遺棄(第3/3 頁)
狀態,一腳深、一腳淺的,步履沉重艱難,應是很無奈的樣子。
年輕官員正是易林縣的縣令張權義,他今日來府衙一是呈報易林縣的秋收資料,二是他的同鄉兼好友,也是一個縣的縣令,今晚在羅湖府城給新出生的兒子擺滿月酒,就這樣他才來了府衙。
聽衙役說有個書生打聽他,他覺奇怪,遂一想可能熟悉,看對方情況應不是很好,遂反身走下了府衙的臺階,急走追上。
蹣跚而行的臧安成,已是兩天多未進一粒米了,餓的兩眼發昏,正在艱難的走著,已是走投無路,活著無望了,他雖然想堅強,可在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他如何堅強?
突然從他身後走來一名身著官服,頭戴官帽的年輕人,二人一打照面,靜止了約有兩息時間,相互指著對方喊道:“子軒”、“文培”...就這樣,二人見面了。
臧安成在羅湖府住了一晚,在張權義的熱情相助下,臧安成不但衣著煥然一新,連狀態也是煥然一新了。他相信,憑藉他的學識和見識,他定能在冀州謀得一片出路。
張權義不但把他送上了去冀州辦事的馬車,還送了他一些盤纏,於是二人依依惜別。
緊趕慢趕,八月十五的天黑之前,江毅終於率領驍騎衛回到了真定。
回到軍營裡的府中,第一件事就是安排人給他燒熱水,他得泡澡,出去幾天都臭了。
剛洗完澡出來,封開安排的人來找他了,說城南湖邊很熱鬧,讓江毅快去,江毅一聽,他可不願意參加這些鬧哄哄的活動,命來人回覆封開,今晚有緊急軍務要談,不得打擾。
來人又說,若大元帥不親臨現場,那就至少寫兩首應景的詩,不然封大人是不會饒他的。
江毅一邊大罵封開無恥,不該欺負手下人,一邊老老實實的伏案寫了兩首詩:一首是《中秋月》
暮雲收盡溢清寒,銀漢無聲轉玉盤。此生此夜不長好,明年明月何處看。
另一首是《十五夜望月》
中庭地白樹棲鴉,冷露無聲溼桂花。今夜月明人盡望,不知秋思落誰家。
終於將來人打發走,感覺很餓,正要安排人煮些吃食,門口有衛兵喊“報告”,江毅讓進來,隨即,程靈兒走了進來。
江毅一愣:“你怎麼來了?”
程靈兒道:“半個時辰前聽程方說你剛回來,就喊著程方陪我過來看看你,哪知他有些怕你,就在府門外,不敢進來。”
江毅笑了起來,心道這就對了,別看你是小舅子,你也得跟我老老實實的,這樣有利於家庭團結,小舅子不知道敬重姐夫,那就是災難。
江毅心知程靈兒來此的目的,想必嚴從喻和嚴母的意思,中秋佳節,皓月當空的,既然江毅回來了,索性就讓江毅陪著程靈兒出去走走也好。
江毅也不推辭,陪著自己漂亮的媳婦中秋夜逛街賞月,豈不愜意?不比參加封開那個中秋詩會好嗎?
說起來中秋詩會了,他江毅也想從此次活動中尋幾個不酸腐的文人書生,大元帥府也缺人,有些部門也該設立了,有些崗位也該充實了,免得自己大小事都管,都要過問。
換了身便服,還是自己設計的,是一套灰色的小立領子的中山裝,戴上黑色的棒球帽,穿上黑色的皮鞋,這才是妥妥的時代感。
與程靈兒一起走出軍營,圓月已經高掛,四野皎潔,與穿著一身裙裝的程靈兒並排走著,江毅數天來的勞累俱已煙消雲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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