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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談失笑,沒有否認,「但也不全是。」
「那還有什麼?」顧含青問。
除了豐盈的月亮,還是她的倔,她的不甘心和她對這個世界的不滿。
她明明怕成那樣,見到他的一瞬間眼睛都紅了,轉眼又故作輕鬆,那是他第一次對她產生了憐惜,想給她庇護。他被她剎那間那種把他當作唯一依靠的眼神所觸動。
再後來就是她說要走的那晚。他大哥找了她,讓她勸他。她說不願意。
他問她為什麼不勸,她不願看他,只說了一句「就是不想勸」。
她那時候從來沒有掩飾過跟他在一起的目的,卻拒絕了他大哥開出的更豐厚的條件。在她嘴硬說「就是不想勸」的時候,他的心軟得不像話,對她又是憐惜又是喜歡。
可接下來她就說要走了,在當年他感情最濃烈的時候說的。讓他所有的柔情瞬間冷了下去。
好在兜兜轉轉,她回到了他的身邊,現在成了她的老婆。
薄談沒有多說,挑著顧含青的下巴吻她,「現在是合法夫妻了,做點合法的事情。」
顧含青淪陷在了他的親吻裡,被他挑著她下巴的那隻手的手臂按著上半身壓在懷裡。
感受到毛球柔軟的觸感,她覺得不太對,在接吻的間隙非要把身體轉過來,「你還拿著它做什麼?」
薄談鬆了鬆手讓她轉了個身,然後環著她的腰把她一提,讓她坐到了書桌上。毛球就在他的掌心,貼在她的腰側,癢得不行。然後,毛球隨著他的手,劃過她的面板,來到她的後腰往下。
薄談安撫的親了親她,「青寶,讓我看看它長哪兒。」
「……」
每次都被他逗得臉紅,顧含青咬了咬牙,不甘示弱:「那得有胡蘿蔔才行。」
薄談笑了笑,貼在她的耳邊,「兔子不都自己往胡蘿蔔上湊?還要我餵麼?」
「……」顧含青耳朵通紅。
薄談就喜歡她這樣自己挑了事又說不過、從耳朵到臉都紅了的樣子。
「行了,讓讓你。」
顧含青輕哼。
這還差不多。
薄談輕挑著她的耳廓,聲音痞氣低沉:「不用兔子去湊,我來喂,餵飽才行。」
這哪裡是讓她!
顧含青乾脆捂住了他的嘴,不讓他再說。
薄談親吻她的掌心。
結束後,兩人去了浴室。
花灑開啟,熱氣蔓延。
看到薄談手裡濕漉漉的毛球,顧含青臉一熱,沒好氣地說:「還不扔了。」
「那可不行,是我們青寶的。」
「……」
薄談把毛球放在花灑下。
對於手洗一些東西,他已經駕輕就熟了。
第二天是除夕。
傍晚的時候,薄談帶著顧含青回薄家吃年夜飯。
知道顧含青不願意見到薄杉,今晚薄杉和薄諺不來,薄談才把她帶回來。
他們剛進大門,周伯就迎了過來。
薄談叫了聲「周伯」,然後說:「叫她含青就行。」
顧含青笑了笑:「周伯。」
這是她第二次來這裡,當年見過周伯。
周伯看著兩人牽著的手,很開心,笑著說:「進去吧,外面冷。」
薄談一邊往裡走,一邊問周伯:「大哥大嫂到了麼?」
「阿詔他們還沒。」
進去後,他們看到了薄松。
薄談叫了聲:「爸。」
薄松看了眼顧含青。
顧含青垂在身側的手被薄談安撫地握了握。
來之前顧含青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也知道她和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