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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道江玉蘭的年齡，直接填上後趁熱打鐵開始問：&ldo;第一個問題，您上次來月經是多久前?&rdo;

江玉蘭迷迷糊糊的被她帶著走，還真仔細思考起來：&ldo;有四年沒來了。&rdo;

……

程寶珠總共準備十八個問題，問完後還試著問了問能否幫她檢查一番。

&ldo;怎麼檢查?&rdo;

程寶珠自然道：&ldo;你脫光褲子，躺床上我幫你檢查。&rdo;

&ldo;……&rdo;

&ldo;那還是算了吧。&rdo;

&ldo;好吧。&rdo;程寶珠也不勉強，只是有些可惜呢。

她婆婆都不願意脫光了讓她檢查，可見這項身體檢查工作她將顆粒無收。

也確實如此。

等她找到李翠芬，問完她問題後，也想檢查檢查，李翠芬堅決表示門兒都沒有，並且還對她的這種行為做出批評。

程寶珠敷衍點頭，又看向陳湘。

陳湘正躡手躡腳地準備離開……

一個早上，程寶珠吃過兩次閉門羹，也成功完成十張調查問卷。

徐川回家後就沒見到程寶珠，原本以為她是去老屋了，卻不曾想直到中午她還沒回來。

今天收下一筆款，為了犒勞程寶珠，徐川在回來的路上買了只豬肘，準備給她做她期待已久的紅燜豬肘。

可等把豬肘煮熟抹料炸好，甚至都放到蒸籠上蒸製時，程寶珠還沒回來。

徐川心裡擔心，解下圍裙匆匆出門。

他倒是沒花費多大的力氣找到程寶珠，經過知青院時他就聽到裡頭傳來寶珠的聲音。

&ldo;程寶珠!&rdo;徐川站在門口喊。

&ldo;哎!你等等，我馬上就好。&rdo;程寶珠說完沒一會兒，急裡忙慌跑出來。

徐川看她三步做兩步，簡直心驚膽戰地伸出手：&ldo;我說祖宗你慢些，好好走路成不成?&rdo;

程寶珠笑嘻嘻，跳到他身上：&ldo;回家回家!&rdo;

&ldo;你今兒高興?&rdo;徐川牽著她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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