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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羅衣能讓人想入非非,也不過如此,一未直接說流氓話,二未動手。寶也耍了,又出來三首比較正經的小令,潘惟德對內院吼道:“小妹,夠了,小九能瞬間作出三首小令,多麼不容易啊,那一首也夠我想上一個月的。”
宋九雷了,想一個月,想一年你也不行。
怎麼辦呢,人家說能想一個月就想出一首,那就一個月。丫環又出來喝道:“不行,這首小令太粗陋,還得重作。”然後叉著腰狠狠地瞪著潘惟德兄弟幾個。
潘惟固無奈,附在宋九耳邊說道:“兄弟,你再委屈唱兩首,晚上我請你吃酒。”
潘美兒子多,惟德、惟固、惟正,還有一個才出生沒多久的惟清,只有這一個寶貝女兒,往後還有,潘美臨老還得了一個小兒子,兩個女兒,那兩個女兒嫁的人可都是了不得的人,不過都沒出生。物以稀為貴,兄弟幾人只好讓著這個寶貝妹妹。
趙匡胤道:“田夫人怎麼也不管?”
“她讓惟德兄弟支走了。”
一群人不知道皇上就在茶樓上看,其他幾個二世祖轟然叫好,要唱,要唱。宋九東張西望,唱沒事,可終是抄襲,抄襲也不怕,關健以後靠這個出名,個個讓自己填詞,自己能記得多少。這個名不能出,偶爾一兩首沒事,不能象大白菜一樣往外拋,他對著院牆說道:“潘家小娘子,這樣吧,我講一個故事,再唱一首感人的俚歌。”
“什麼叫俚歌?”不錯,潘憐兒這一回直接在裡面說話。
宋九精神抖擻地說道:“就是白話唱的歌。”
“好,但是不能香豔,不能粗陋。”
“放心,它很感人,我先講故事,從前一個窮書生坐在林子裡讀書,突地傳來吱吱的聲音,書生抬起頭,只見一隻雪白小狐狸望著它,口中哀聲連連。說來也怪,小白狐走到書生面前,兀自停下。書生一把將狐狸抱著,看到狐狸後腿上中了一箭,他替小狐狸將箭撥出來,撕下爛袍子,將小狐狸傷口包好。小狐狸竟忍著痛疼,在書生懷中一動不動。”
“書生抱著狐狸剛要讀書,馬蹄聲轟然而至,數十大漢騎著馬飛奔而來,問書生,兀那書生,可曾見過一隻受傷的狐狸。書生說兄臺說的可是一隻白狐。大漢身邊閃出一團綠影說正是它,我射中了它,那畜牲呢?書生只聞香風撲面,看到一張嬌美絕倫的臉,意亂情迷,大半天指著身後,剛剛從這邊跑過。大漢們走了,小狐狸從袖口探出頭,眼中充滿了感謝。書生輕撫狐狸說,小狐狸,快躲起來,別讓人再傷著你。”
“狐狸竟通人性,滑下跛著腿,前腿合一衝書生作了一稽,雪白的身體扭成一團,在夕陽下翩翩起舞。書生看呆了,舞畢,狐狸再朝書生稽首,三步一回首,消失在遠山中。書生還是每天坐在樹林裡讀書,聽到馬蹄聲,就會驚喜而起,可他再也沒有遇到綠衣少女。但他不知道,每天清晨,樹林間有隻白狐瞪著靈動的眼睛望著書生。只是他奇怪,每當他思念綠衣女子時,遠山上彷彿有一團白影,迎著夕陽翩翩起舞,書生尋過去時,卻什麼都找不到。書生就這樣生活著,一直到老死,也沒有看到綠衣女子,她與他不是同一個世界。大家說,書生讀了一生書,當真白讀了。但又有人說到過一隻白狐曾出沒在書生的床前,又有人說每年書生祭日,墳頭都會有人拜祭。”
“很多年,很多年過去了,大約是一千年吧。滄海桑田,當年的樹林剷平了,原來是狀元高中,皇上將公主下嫁給狀元,在這裡修建一處宮邸。進了洞房花燭夜,狀元看到一身綠裝的公主,好面熟啊,似乎在夢裡見過無數次,卻總記不起來。這時門突地撞開,是服侍自己多年的丫環,她從小就開始照顧狀元,喜歡穿一身白衣。丫環說,郎君,奴婢自幼伺候你,今天要與你道別。狀元心痛,問為何故。丫環撩起腿,指著腿上的傷疤對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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