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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星昀雙手戳著太陽穴，像是思考的一休和尚，不可能，我這性感的大腦不可能沒有儲存林秘書的資訊，再搜刮一遍，又一遍，還是沒有。

&ldo;對不起，我不知道。你可以告訴我嗎?&rdo;陸星昀第一次潰不成軍，敗下陣。

&ldo;我叫林暮月。&rdo;

&ldo;暮月。&rdo;陸星昀輕輕地喚她，名字像她一樣美。

林秘書笑著沒有答應，&ldo;所以，您現在明白了我為什麼不能答應您了嗎?&rdo;

明白了。他總想一步登天，一口吃成胖子，用最直接最簡單的方法獲得最大的效益，他自傲又虛偽，連林秘書的名字都不知道。

他感到十分難堪，不瞭解她的名字，更不可能瞭解給她取名字的父母(即未來他的岳父岳母)，她的家人，她工作以外的事。

&ldo;林秘書，好不公平。&rdo;你瞭解我，但是我卻不瞭解你。

&ldo;陸總，您要知道，在感情裡，沒有公平可言的。您也沒有試圖來瞭解我，你以為您已經掌握得夠多。&rdo;她知道他在想什麼，直接說出了答案。

就像在黑暗裡，敵對的雙方誰亮起燈暴露自己，就會被敵人打成篩子，感情雖沒有那麼恐怖，但是誰先愛了，誰先不愛了，誰就是輸了，誰就是走出來了。

林秘書深吸了一口氣，發現他今晚還特地噴了他最喜歡的香水，很淡的味道，掩在甜膩的糖果味裡，她忽然有點心酸，終於鬆開他，後退幾步，對他鞠了一躬離開。

晚上，送出一次被拒絕後不會送第二次的金幣，出現在她枕頭底下。

雲裡星移，一輪皎月彎彎，掛在暮色四合的天空，鹹味的海風呼呼吹著。

陸星昀端著酒杯，抬頭望月，月是那個樣子的，俄然黑霧飄過來，朦朧了月色。

&ldo;暮月，&rdo;他自言自語地說道。

林秘書終於上來了，她穿著一件奶白色的長及腳踝的呢子，一雙紅色低跟鞋，笑著說，&ldo;你叫我做什麼呢?&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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