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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事情的整個原委,一時之間也是頭痛不已。
整個過程中,採月一言不發。
眾家長見校長不吭聲,立時又開始吵轟轟。不少的家長擺出了自己的身份,聲稱學校若對此不做出應有的交代,他們將如何如何。
仔細考慮過後,校長終於拿出了他的意見。
“我想,這件事還是不要鬧到派出所去的好。趙若飛家長,雖然這件事趙若飛也是受害者,但畢竟,他並沒有受到太實質性的傷害。而這些孩子,都有醫院的書面診斷證明,全都有實質性的身體傷害。我想,您應該就這些傷害向這些孩子和家長們,做出必要的道歉和物質賠償。”
家長們聽了校長的判語,更加地興奮了。
採月聽完安靜了幾秒,突然哈哈哈地大笑起來。眾人被她笑得莫名其妙,就安靜下來,奇怪地看著她。
採月笑完,這才終於開口說了到達這裡後的第一句話:“你們這些混蛋,個個都是**養的!”
這句話立刻如捅了馬蜂窩一般,引得所有包括校長在內的人,都勃然變色。於是,採月又引來了受人更加狂猛的圍攻。
採月安靜地受了眾人足有幾分鐘的圍攻和怒罵,終於從座位上拍案而起。
一個曾經是掌控國家級特大黑暗組織武裝實權的女人,就算她不說話,她的威勢其實從某些細節也是可以體現出來的。
眾人又被採月鎮得安靜下來。
採月如那天掃視著一地被她揍趴下的孩子一樣,掃視著在場的家長。
“我只罵了你們一句**養的,你們個個就氣成這樣,還一個勁地嚷嚷著要好好地教訓我,還要我道歉。那你們的孩子罵了我兒子無數句‘後孃養的’,還逼著他鑽褲襠、學狗叫,為什麼我就不可以教訓教訓他們?
就因為有你們這樣的家長,才會養出來這麼一批孩子!想要道歉?可以!你們一個個先對我兒子誠心地道了歉,我自然也會對你們的孩子道歉!”
眾人這回沒有立刻吭聲。
校長的臉上則明顯是尷尬,外加不好發作的怒氣。
採月冷冷地看了一眼校長,繼續道:“精神和心靈的傷害不算傷害,只有身體的傷害才算是傷害,是嗎?如果是這樣,我這裡還有更難聽的話等著給你們,你們願意受嗎?”
現場僵持下來。
採月看了一眼腕錶,拿起了她的手包。
“我沒有時間耗在這裡聽你們罵娘,接下來要禮要兵,我都奉陪到底!”
再一次,採月看向了趙若飛:“你是跟我一起回家,還是自己回?”
這回,趙若飛站起,默默地把書包背在了背上,跟著採月一起,走出了這間會議室。
兩天後,派出所的人找上了門,有幾名惡氣難出的家長聯合起來,以故意傷害的罪名報了案。派出所民警根本進不了將軍樓,只能等在軍區大院的院門外。採月讓家裡的傭人專門跑了一趟,才將民警帶進了家裡。
民警明顯被這氣勢嚇得有些氣短,然後,很客氣地給出了他的建議——最好私了。
採月的回答就一句話,“私了可以。他們向先我的兒子道歉,然後我立刻可以向他們道歉,我的確打傷了人,賠償這一條,我也願意接受。”
民警很是為難,如果報案的家長願意道歉,那人家怎麼可能會來報案嘛?採月沒有別的更多的話,民警只好蛋疼地離開了。
晚上,蕭天回了家。下午他也接到了校長的電話。夫妻倆如常一般睡前靠在床頭閱讀時,他問起了這件事。
“這件事,你想怎麼個解決法?”
採月眼睛盯著手裡的書,輕描淡寫地道:“還能怎麼解決?人確實是我打傷的。在我們國家的法律裡,精神傷害只能算是個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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