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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來的!
採月也不想揪住他們給他們一點一點地講道理。對這樣的孩子,一般的道理,他們是根本聽不進去的。如果聽得進去,他們也不會一次一次地對趙若飛做出這種無恥之事來。
“我就是趙若飛的後媽。今天我就出手教訓教訓你們這些親媽養的。不服氣的,回家後可以讓你們的親媽來找我,親媽不夠威的,親爸也可以!”
說完,採月就看向了趙若飛。
“你是打算跟我一起回家,還是自己回?”
趙若飛還未從驚訝中反應過來,聽到採月問他,他看了採月兩秒,倔強地說了四個字:“我自己回。”
採月沒再多說什麼,也沒再多看一眼,扭頭直接就離開了。
司機警衛默默地跟在這位將軍夫人的身後,上了車。
車上,採月叮囑了一句:“今天的事,不許告訴蕭天。”
警衛立刻應聲:“是,夫人!”
第二天,不出採月所料,她很快就接到了學校校長的電話,校長很嚴肅地請她在指定的時間去學校一趟。
若是校長只知道找她一人去談,那採月是根本沒興趣、也沒功夫去奉陪的。
“是隻有我這一方嗎?”
“受害方的所有家長都會到場。”
採月心裡冷笑了一聲:受害方的家長?誰才是真正的受害方,恐怕才是需要搞清楚的問題吧?
她的嘴角彎起一抹笑意:“我會準時到場。”
學校放學時間,校辦會議室的會議桌被一圈的學校家長圍坐著,有男有女、有爸有媽、也有祖輩的老人。林強和某幾個參與圍毆的孩子,還有趙若飛也被叫到了現場。林強這一方的孩子,左胳膊都打了一層薄薄的石膏。
當時的情況雖然混亂,但採月下手時其實還是掌握了分寸的。她扭的全是左胳膊,這樣就不會耽誤孩子們上課時寫字記筆記,還有課後的寫作業。而且,所有的骨傷,都是輕傷,所以他們打的石膏都不厚。她的目的,只是想讓這幫子頑劣的孩子有一個印象深刻、並有切膚之痛的教訓。
當然,如果有哪位很不巧是個左撇子,那她可就管不了,只能算他自己倒黴了。
採月是最後一位隨同校長走進會議室的人。
她一坐下,立刻就受到了所有家長的憤怒聲討和圍攻,還有家長不顧校長在場,衝上前來就想直接對採月動手。
現在的城市家庭,家裡面個個都是獨苗,每個孩子都是全家人捧在手掌心裡的寶貝金疙瘩。平時在家,寶貝們再淘氣再不講理,自家人都捨不得動他們一根手指,現在,自家的寶貝被人傷成這樣,這簡直就像挖了他們的祖墳一般,令他們怒火中燒。
而且,能取得這所學校學位的學生,家裡的背景都不會簡單,錢或權,總有一樣不可缺。因此,對於有敢於欺負到他們頭上的人,那是絕不會輕饒的。
便衣警衛站到了採月的身邊,將每一個試圖接近採月的人,全都推開了。
所有家長見到警衛的存在,也立刻意識到,採月的身份恐怕不會簡單。於是,他們都住了手,想要靜觀其變,更多的家長則在觀望別的家長,自己則不想做出頭鳥了。
趙若飛就坐在當場,他被眼前這陣仗有些給嚇到了。而林強和他的那些同夥,卻個個是憤恨不已,就巴不得自家的大人,可以把眼前那個惡毒的欺負他們的女人,一掌就拍癟。
校長一見這架勢,也連線站起身來,忙不疊地勸駕和拉駕。
眾家長礙於校長的面子,也礙於拿不準採月的背景,都稍些冷靜了些,重新地坐了下來,這才開始進入正式的議事程式。
事情的前因後果在眾家長你一言我一語,稍帶著對孩子的詢問中,慢慢地被還了原。校長聽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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