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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蹲牆角瞧見的那家,你打算怎麼辦?」
程澈眼底肅殺,一如既往的譏誚,「高攀不起。」
越荀看他一句話就把人家苦心經營的半壁江山推了,心裡嘲笑,死鴨子嘴硬。
舒澄清可千萬別跟北綏城裡那家起衝突,否則,有好戲看咯。
下班時間路上有些堵,舒澄清提前叫了紀折柳,等到伍尋櫻住處時,紀折柳也剛好下車。孕婦用藥講究,不想病急亂投醫,紀折柳是最靠得住的。
紀折柳幫她量了體溫,又把了脈,「就是身子虛了點。先物理降溫,最好還是別用藥吧,我寫中藥方子,照著藥方抓,一時半會兒沒多大事。」
紀折柳還在寫方子,「這宋其琛死哪去了,他老婆都發燒了居然不見人影。」
舒澄清在一旁冷冷清清,接過方子,眼底的殺意遮不住,「呵,結了婚不是還可以離的嗎?」
伍尋櫻睡得不□□穩,小臉紅撲撲的,她把濕毛巾貼在她的額頭上,一守就是一夜。
隔天醒來仍不見宋其琛蹤影,但好在伍尋櫻情況好轉,溫度降了下來,她吩咐人煮了小米粥和燉藥。
等她梳洗乾淨出來時,伍尋櫻已經轉醒。
「感覺怎麼樣?餓了嗎?」
伍尋櫻勉強笑了笑,實在沒力氣說話,沖她點了點頭。
舒澄清看著她這麼勉強的樣子,實在不知道怎麼去說安慰的話,轉身下樓去廚房端了粥和藥回來。
看著黑黝黝的中藥,原以為要花一頓功夫才能哄她喝下去,但伍尋櫻出乎意料的聽話,粥和藥都吃個精光,沒有半點含糊。
舒澄清拖了一張椅子在床邊坐下,一副促膝長談的樣子,「說說吧,兩個人怎麼了。」
伍尋櫻一愣,驚於她的一針見血,苦笑,「你也知道他以前跟姓俞的不明不白的,我心裡有疙瘩。前天盧律師突然過來了,被他撞見,就吵了一架,他被我氣走了。」
舒澄清旁觀者清,三言兩語就知道這兩個人是兜著面子在吵,誤會一堆,越吵越亂,最後還可能被人趁火打劫。
換作以前,她不會去管兩個人鬧成什麼樣子,但現在有條脆弱的生命架在兩個人肩上,她實在沒辦法放任伍尋櫻這樣折騰。
等著伍尋櫻睡著,舒澄清雷厲風行,當天下午就輕車熟路在梵策堵到了人。
宋其琛的辦公室跟宋宴的不一樣,宋宴的辦公室偏歐風,線條感強烈,精緻華麗,給人一種震懾的氣場,而宋其琛這兒偏地中海風格,簡約自然,給人沒那麼多距離感。
看見來人,宋其琛蹙眉,命人看茶。
舒澄清抬手阻止,語氣冷淡,「不用了,我說完就走。」
舒澄清對襯衫的喜歡幾乎痴態,今天剛好穿了件暗色版型較強的襯衫,乾脆且鋒利,一如她說出的話:「伍尋櫻病了兩天,我不管你們吵什麼,但總不能拿孩子開玩笑。還是說在你們宋家人眼裡,人命也不過如此。」
宋其琛聽完,臉上烏雲密佈,扯過椅子上的外套就往外走。
她看著消失在電梯口的人影,也不想在宋家人的地方逗留,抬腿往外走,卻在門口碰見了送資料的宋巡。
宋巡看見她,詫異了一下,隨後恭敬道:「舒小姐。」
她點點頭,轉身想走。
見她要走,宋巡心裡晃過一個人,思索了片刻還是開了口,「宴少也在公司,您不過去看看嗎?」
舒澄清腳步一頓。
「宴少已經熬了好幾天了,這樣下去身體怕是吃不消,如果看見舒小姐,一定會高興的。」
舒澄清心頭一痛,開口卻不留情:「吃不消就找醫生,找我有什麼用。」
宋巡忽然心念一起,擅自做了主,「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