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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修這樣的權謀之士,向來眼裡只有殺將,並無男女之分。當年舒澄清把沈浣溪搞得一敗塗地,宋修從敗局裡把沈浣溪撈出來時,就覬覦舒澄清這個人。況且「那邊」的意思已經浮出水面,舒澄清這個人,是影響全域性的關鍵,否則也不會讓他親自來辦。
楚河坐進車裡,面色沉沉,嘴裡喃喃一個名字:「宋修……」
當年這個人出手,以一己之力擔下宋宴這個重任,在他根基不穩的情況下,在彼時危機四伏的宋家,護住了這個男孩的周全。
那時的宋修不過是個十八歲的少年,而他卻已預見了十幾年後的今天,他這一護之恩換來一場殺局的敲定:宋宴從文家出來,心思重,目的不明,立場不定,不易控制。但再不易控制的人,依然還是可以控制的,宋修把他從文家帶出來,恩情如山重,他不敢叛的。
至於舒澄清,他很清楚宋修的後招。
沒有哪個尋常人的心思會重成這般,就算是在宋家摸爬滾打這麼多年的楚河,一想到這裡也忍不住頭皮發麻。
楚河若有所思,並沒有注意到不遠處的轉角有人在窺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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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把我的名字報上去吧,麻煩您了院長」
舒澄清一直處於恍惚的狀態,聽著電話走在校道上都差點被撞到。
回過神來還沒看清人,一串難聽的話語就闖入她的耳裡。
她站定,跟電話裡的人道了謝結束通話通話。
「怪不得老師看不上我那幾個錢,原來是有更好的去處。嘖嘖嘖,現在的老師,真是敗壞風氣,也難怪現在的女大學生這麼多出來賣,原來是老師言傳身教得好。留過學的人,就是開放啊。」
說話的人正是剛剛找麻煩的那個學生,嘴裡不乾不淨,說的話也骯髒不堪。
舒澄清冷眼看向他,目光卻放在他身後向她走來的兩個人身上,暗自蹙眉。
下午放學已久,此時校道上人並不多,這邊靠近行政樓更是人煙稀少。
只見那個男的越說越激動,上前抓住了她的手腕,動了手嘴皮子也不消停,「你陪一個也是陪,陪兩個也是陪,不如你也陪我玩玩唄,我可比那老男人年輕多了,肯定讓你舒……」
可惜話音未落,就被人一拳揍暈在地。
舒澄清平靜地看了一眼來人,又看了看躺在地上的人,面色譏諷,弱雞。
「敗類。」把人一拳揍暈的程澈沒有任何慌亂,反而冷眼唾棄了一句。
越荀姍姍來遲。
程澈是練家子,從小被扔進部隊歷練的人,一到寒暑假就被越老爺子鎖在書房抄馬克思主義理論的越荀自然比不上他。
越荀提著步子跑過來,也是慢了一步到達,「嘖嘖,真是陰險啊,背後傷人,」
一臉嫌棄指責完,又轉身問舒澄清:「沒事吧?」
「劉副官教你的都忘了?」程澈沒理會他,反而冷眼對著舒澄清語氣不善。
「我看見你們走過來了。」
舒澄清揮揮手,絲毫不在意,淡定回答,「你們來找我的?」
越荀摸摸鼻子,謊話信手拈來,「剛好路過,剛好湊巧約你吃個飯。」
「哦哦,那走吧。」舒澄清心思麻木,倒是沒有在意話裡的真假,回答很乾脆。
越荀沒想到她這麼快答應,愣了一下,說:「這人怎麼處理。」
倆人說話間,程澈已不知什麼時候打了個電話,掛了後剛好聽到他的疑問,「走吧,我叫人過來了。」
上了車,舒澄清依然有些失神,前面兩個人說了什麼她也沒有過多插話,對這兩個人的來意也不多過問,完全一種置身事外的態度,坐在車上往後仰,閉目養神。
突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