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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緩緩回頭,凝視著宋舞,「我跟誰說的。你聽見了?」
宋舞瞬間噤若寒蟬的望著他。
季驍虞居高臨下,睨著她。
宋舞逃避地扭頭,「不知道,我不知道。」
季驍虞:「不說就別洗了,今晚也別睡,在這給我待一宿。」
好兇,他語氣好兇。
宋舞一下被季驍虞嚇得抖了抖。
「說不說?」
面對宋舞像蚌殼一樣的嘴,季驍虞難免動了粗,他大步走回來,將宋舞拽到跟前,掐住她的雙頰,強迫她說出來。
最終,宋舞因為吃痛,忍受不了他的勁兒而吐出兩個字,「手機。」
季驍虞記憶力不差,他確信自己從未對外說過這種話,宋舞說是在手機聽見,那就有些讓人匪夷所思了。
他盯著她沉沉思量,又覺得她不會撒謊。
那就是出了什麼他不知道的事,而宋舞在對他隱瞞。
也可能跟她身上時不時出現的小傷有關。
顯然,這個時間和這種情況下已不好再多問,季驍虞鬆開宋舞,這次沒再退讓一步,逼著她脫了衣服為她擦身。
到私密入口的地方時,宋舞產生了跟剛才一樣的抗拒羞澀的反應,季驍虞忍著火氣讓她自己來。
浴室裡的香氣如同迷魂藥,往他鼻息裡鑽,明明是早已有過深入接觸的關係,此刻季驍虞卻特意避開眼前的春/光,似坐懷不亂般,眼觀鼻,鼻觀心。
而在他身下之處,卻明顯地支起一個帳篷。
「好了沒。」季驍虞等待太久,逐漸失去耐心。
宋舞坐在水裡,很仔細地給自己擦拭,她覺得身上好髒,不知道為什麼十分看不順眼,怎麼會那麼髒呢。
胸前那一片被她一隻手捧著,另隻手把皮都擦紅了,季驍虞瞥過來時,剎那間誤以為那一抹紅珠子是雪地裡綻放的梅花苞。
他眼皮跳了下,動作比意識更快地按住了宋舞的手。
季驍虞稍稍用力,就拿走了宋舞手裡的毛巾,眼神滾燙,聲音低沉,「我來幫你。」
昏暗的室內,沒開燈的床墊上。
宋舞像鯉魚打挺般,挺直了腰身,雙手攀著季驍虞的肩膀,與他拉開距離,如瀕死般顫抖、喘氣。
季驍虞從被子裡,由下往上鑽出來,開啟檯燈,露出一張眉若刀裁,目似點漆,因長期不透氣而憋紅了的俊臉。
他按住宋舞的人中,讓她爽過以後呼吸能更通暢一些,然後一摸床單。
好極,都濕透不少。
但深夜時間,季驍虞懶得再換床單,於是拿了浴巾回來墊著打濕的地方。
他給焉了吧唧,累得睜不開眼的宋舞餵了口水,自己再把剩下的喝光。
覺得嘴裡似乎還殘留著她的味道。
第一次給人口,季驍虞摸著嘴皮回味了下,覺得沒什麼不適應的心理反應。
等到凌晨三點多,才躺回宋舞身邊,抱著她沉沉睡去。
上午。
一覺醒來,宋舞頭痛欲裂,回想起昨日整天發生的事,瞬間掀開眼皮。
宋舞不喜歡睡枕頭,她脖頸下的是季驍虞睡過的,上面有他男士洗髮水的香氣。
她身旁位置已經冷了,這說明季驍虞離開多時了。
而這個時間,宋舞也應該在公司上班了才對。
可惜就是到了十點多鐘,季驍虞不僅沒喊醒她,就連手機也幫她關機了。
宋舞只得起床收拾自己。
客廳裡,正在打掃的張嫂看見宋舞下樓,抬起身招呼,「是宋小姐嗎?我是張嫂,季先生交代過我,等你醒了,讓我告訴你,他幫你請假了,你可以暫時在家休息幾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