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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能好了。&rdo;

如果再牽連旁人， 皇上就要發罪惠貴妃的母家將軍府。

向將軍是兩朝老臣，曾為大周立下汗馬功勞， 手握重兵。因後宮、前朝一向了不相干，如若要因此牽扯出向義天向將軍， 於國於民都不是甚麼好事。

更何況惠貴妃只道自己是為了爭寵才出此下策，與父兄無關。念及舊日情分和向家功德，皇上也只是將她打入冷宮作罷。

這回由皇上親自找出病根所在， 所謂心病自然可以不治而愈了。

傅成璧托腮， 拿起金枝撥了撥香爐裡的沉灰， 若有所思地說：&ldo;的確是一舉兩得呢……&rdo;

玉壺疑道：&ldo;姑娘這話是甚麼意思？&rdo;

傅成璧搖搖頭，不太確定的說：&ldo;只是覺得惠貴妃被廢一事，出現得很是及時。近來京城滿城風雨， 皆不安寧，現在因為她，一切都塵埃落定了。&rdo;

玉壺聽得雲裡霧裡的，其實連傅成璧自己都覺得有些迷惘。

按照之前她所推斷的，這事的確與惠貴妃有關；可現在惠貴妃就逮，傅成璧非但沒有撥雲見日之感，反倒覺得愈發迷惑不解了。但若真要是教她說個所以然來，她一時也講不出個一二。

過了晌午，她起轎去六扇門。

段崇正在值房中一遍一遍翻看卷宗。精緻小巧的繡鞋踏進門檻時已放得足夠輕，輕若鴻毛，卻還是讓他輕挑了下眉。

傅成璧扶著門，探出小鹿一樣謹慎的眼睛，狡黠地望進房間裡。

段崇連頭都未抬：&ldo;傅姑娘，大白天裡是要做賊麼？&rdo;

傅成璧眼見還是逃不脫他的耳力，斂衽走出來，笑道：&ldo;只是方才聽信鷹說段大人能以足音辨人，便想試試你可真有這樣的本事。&rdo;

段崇說：&ldo;不算本事，聽慣了而已。&rdo;他放下卷宗，看向傅成璧，問：&ldo;找我有甚麼事？&rdo;

傅成璧說：&ldo;的確有一事想請教大人。&rdo;

&ldo;你說。&rdo;

&ldo;大理寺的案子封檔後可還有機會重審麼？&rdo;

段崇一下起了興致，望著她說：&ldo;傅姑娘為何要打聽這個？&rdo;

&ldo;我想再查一查韓仁鋒的死因。&rdo;

段崇說：&ldo;韓仁鋒之死是和惠貴妃併案調查的，現在惠貴妃已然認罪，由皇上親自過審，如若再查，怕是有點難度。&rdo;

傅成璧有些失落，段崇卻是興致正濃，問道：&ldo;傅姑娘因何要再查這件事？&rdo;

她搖了搖頭，道：&ldo;韓仁鋒死得突然，也只有這件事不是六扇門過手處理的，或恐漏掉一些重要線索，也並非沒有可能。&rdo;

段崇道：&ldo;之前韓仁鋒的屍身現在仍舊停放在大理寺內，等明日才會下葬。傅姑娘……&rdo;他站起身，慢慢走近她，俯身凝望住她的眼睛，不經意地笑道：&ldo;你想不想做一些壞事？&rdo;

傅成璧詫異地對上段崇的目光，一時困惑不解。

直到她提著燈籠跟段崇來到大理寺角門的時候，她才知道段崇口中的&ldo;壞事&rdo;是甚麼意思。

夜探大理寺，要是驚擾了守衛，又不知該鬧出怎樣的事來；可段崇還真是敢，帶著她也無所顧忌，兩個人打著燈籠就進來了，段崇似乎對大理寺的防衛很熟悉，巧妙地繞過所有巡防。

傅成璧謹慎地望著周圍，小聲道：&ldo;段大人，這種壞事&h